现在,她最忧的就是暮笙的事。
她向老板要了一个律师的电话,将她弟弟的情况说给人家听,想知道如果庭下不能和解的话,会判多少年。
律师说:“如果没有有利的证据证明:暮笙当时是醉酒状态,没办法进行性行为,光迷~女干这个罪名,就能被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刑期,再加上蓄意伤人,两罪加以来,刑期绝对不低于六年。”
苏锦听了,头疼的就像要裂来似的。
唉,证据证据,她要去哪里找证据?
她愁的坐立难安,正想着下午再去找找郑恺,寻一个折中的办法,必务将这事平息了,谁知中餐的时候,她接到了郑恺的律师打来的电话:人家撤诉了。
她老半天没回过神来——那个大难题,来的那可是气势汹汹,去的时候,却是这么的悄无声息?
她想不通,打了一个电话给韩彤说了这件诡异的事。
“一点也不诡异。”韩彤说。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苏锦敏感的觉察到了。
“今天苏暮白找过我,我把暮笙的事说了。郑恺撤诉,多半是他搭的手。”韩彤难得赞了一句:“那混蛋,还算有点人性。”
苏锦听了,心头滋味怪极了。
几乎同一时间,远在香港君悦酒店的靳恒远也接到了长宁递去的消息:“靳哥,郑恺撤诉了,苏暮白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