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头两栖类的哈马斯毒蟾。
这巨型毒蟾的湿滑的眼珠子,紧紧盯住了即将到口的美味佳肴,生物的本能促使它提前分泌了大量的口腔唾液与消化液。
如无意外。
今天又是个值得快乐歌唱的饱餐日子。
可苍蝇下方的——那污秽而散发足以让娇贵人类女子,自动昏厥的强烈恶臭腐物堆,突然“裂”开了一张带着尖锐牙齿的“烂泥口子”。
两条末端是树叶般的脊状触手,以同样迅疾的速度攫住了可怜的老毒蟾,将其头部狠狠重重贯在了地面上。
这些绑住它的触手表面覆盖着粗糙的、棘刺般的凸出物,并且坚实无比。
只有比较强壮的人类男性,或者其他类似体型的中型生物,才足以挣脱这比老树藤还坚韧的触手捆绑。
那可怜的青蛙远亲,虽然奋力地蹬踏着——自己矫健的粗大后腿,但可惜除了对方几乎免疫的毒素之外,他没有什么足以让自己逃脱厄运的能力。
趁着老毒蟾被摔得头晕目眩的同时,那触手将其快速拖进了“烂泥口子”之中。
虽然这毒蟾还在本能踢踹着后腿,但很快就囫囵个消失在那巨口之中。
就在此时。
正在进食的腐粪怪((发音:aw-tee-ug),又称“咕肠怪(gulguthra))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静。支起三条粗厚的腿迅速转过身,警惕地用长在一条树叶一般的肉柄上的三只眼睛,四处扫视了通道的角落一番,见没有什么动静才继续咀嚼着到嘴的血食,直到将失去生命的猎物,用几排细密的利齿磨碎成肉酱,吞入腹中。
接下来。
它转动着巨大而臃肿的身体,将自己岩石般的、棕灰色的皮肤,重新覆盖在一层污秽物之下。
老陈像一只幽灵,悄然无声地施展着《壁虎游墙术》,从这些的下水道食物链群体头顶快速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