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脑子里越想越是紧张,害怕被对方直接一个火球,把他们都烧成了碳灰渣滓。刚才还咄咄逼人的街头械斗气势与身体呼吸速度,不由猛然一滞,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
老练的混混头子脸型扭曲,万分惶恐地快速从嘴里迸出几个字:“等…等,大人!别……动手……我呃……”
可他话还没说完。
老陈已经抬手就是一个《星球大战》世界的特色动作——远程“原力”掐脖子,让格里高利立刻闭了嘴;再然后他就朝着身后,一个挥动手臂的快速抛掷动作。
街头帮派他们一伙人,已经眼中景象一变,头下脚上、腾云驾雾似的颠倒了个个头,全都向半敞开的酒吧大门飞了过去,就跟被砸了个大满贯的保龄球瓶似的。
啪!!!嗙!!!
门口一对奸情火热,挂着好几个鼻环唇环的非主流男女,正臀胯紧密摩擦出“山谷溪水”——两人叠罗汉似的挤压在墙角,准备从裙底真空的湿润缝隙,直接来个白日宣淫的野鸳鸯,还有其他人都纷纷被木门与门框碰撞的巨响吓了一跳。
“男鸳鸯”那话儿顿时软了下去。
周围的药丸商人和野鸳鸯们都被从酒吧里,突兀飞出来的几具人形物体吓了一大跳。
不过旋即。
那些人看清了格里高利和他手下的面孔之后,都是随意露出了嘲弄之色,更有其他帮派的成员,高声讥笑道:“三条腿的老野狗打猎,今天也被落地上的大雁撵成了丧家狗,哈哈哈哈!”
格里高利不顾身体上的剧痛,以及磕出了血痕的额头,赶紧爬起来咬牙切齿地朝着周围,犹如败犬般恶狠狠嘶吼了句:“你们知道个屁。妈的!那是……今天算老子倒霉……”
他话没说完,就敏锐感觉到背后投射来的某道冰冷视线。
不由脸色一苦。
在瞬间醒悟了自己立于危墙之下的混混头子,都没来得及衣物上沾染的不明成分的秽物,他就带着伤势轻重不一的手下,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逃出了【翻倒巷】,生怕后面那位巫师真的丢个【爆炎术】过来。
“你~说晚了……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陈这才慢悠悠地把话说完。
他知道在贫民窟、红灯区周围,这些流氓混混总是会比较活跃,所以真碰上也只能直接施展雷霆手段,狠狠震慑一下这里的蛇虫鼠蚁,也为自己找走势贩子的接头人做敲门砖。
当然。
如果不是因为杀人可能会导致过于受到关注,这几个人明显抱有恶意的脑残混混,他也不会这么手软,毕竟这里又不是正当自卫还怕被判刑的地球位面。
他至少要砍掉这些恶棍几根使用武器的手指,让他们没法继续作恶害人。
这就和吃过人肉的恶兽或者咬过人的城市流浪狗,必须要尽快杀死一个道理。
吃人肉、喝人血就如品尝美食一样,也是会食髓知味、或是习以为常的。
就算有圣母婊觉得这些堕落的青少年,还有机会弃恶从善,但等他们弃恶从善之前就放出来,还得坑害多少人?
真慈悲和假慈悲的区别就在这儿。
假圣母们肯定是不会背这后续责任的,他们只需要人前的慈悲和名声。比如,陈大师在地球上听说过的,某些喜欢放生毒蛇、蝎子的施主。
老陈一直觉得做事不负责到底的,其实只能叫身体性特征早熟的社会巨婴,而压根不能算做思想成年的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