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张玄一把握住木门把手,猛地一拉。
门外空空如也,只传来几声蛙叫。
张玄走出院门,挠了挠头,“奇了怪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无奈,张玄返回,关好院门。
困意袭来,张玄伸了伸懒腰,“时间不早了,阿朱,睡吧。”
随后回到自己房间,吹灯拔蜡,一觉天亮。
第二天,依旧是看书,读书,喂鸡,逛县城吃饭。
晚上,正读着《黄庭经》,突然,院门外,
砰,砰,砰,敲门声又想起来。
张玄扔了书,抄起木棍。
“谁!”
“哦,请问,许道长在吗?”门外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
“昨天是你吗?”张玄心里直感蹊跷。
“是的,昨天也是在下。”声音依旧礼貌。
“他还没回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哦。”一声叹息,门外又没了声响。
张玄拎着木棍站了起来,心里发毛,“人又走了?”
张玄心念口诀,移形缩地,一步跨到了院门前,一把拉开院门。
门外,依旧空空如也,不见人影。
“难不成村里人使出的恶作剧?想要把我赶走?”张玄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睡觉吧,吹灯拔蜡,一晚上很快过去。
白天,又是看书,读书,喂鸡,逛县城吃饭。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黄庭经》已经读完了,张玄手里又捧了一本《庄子》。
读的兴趣正浓。此时,门外,
砰,砰,
一片宁静中,两声叩门声显得更为空灵。
“又来?”张玄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
“今天非抓到你不可!”
口中念诀,一步七丈。张玄手拎木棒,一步跨到院门前,猛地一拉。
眼前,一名身穿黑色长衫的青年人正扬手准备叩第三下。
却见张玄猛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拎着根木棒,一下子愣在当场。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请问,许道长在吗?”青年人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余光一直瞥着张玄手里那根木棒。
“他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张玄看着青年人。
不过,看面相举止,儒雅有礼貌,这青年人应当是个读书人。
“既然如此,那告辞了。”青年人拱了拱手,便要离开。
张玄拦住他,“既然都来了,不妨进去一叙。”
他要好好问问这个青年人,到底是恶作剧还是真要找许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