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家伙听得最多的,就是亲爹封泽宇每天不厌其烦的对着晚晚说:叫爸比!
所以,小家伙便觉得亲爹最需要的,就是晚晚妹妹叫他爸比!
看着小家伙那灵动的小模样,丛刚勾唇微微一笑,浅声问:“那小虫有什么想要的?”
“小虫要……要大虫虫陪着小虫!小虫想跟大虫虫永远一起!”
瞄了一眼驶离的雷克萨斯,小家伙便立刻从自己的口袋里抓出了一把巴西松子仁。
“大虫虫,留给你吃的米米!”
看着小家伙从口袋里抓出来的松子仁,丛刚无奈的笑了。
他并不喜欢松子特殊的气味儿,但因为某人爱吃,所以他便闻了这么多年。似乎觉得这气味儿也不是那么难闻了!
这一个星期里,丛刚多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将gk百分之八的原始股权以市场价转卖给了封泽宇的亲爹河屯;第二件事,将百分之四的gk原始股权出手给了白默!
这么做,无非是想替封泽宇转嫁风险。而且还能替他筹集流动资金。
丛刚不搞经商,但并不代表他玩不好。
……
这些天,福利院的陈副院长给雨晗和袁朵朵打电话是越来越勤了。
年后还不到一个月,竟然让雨晗和袁朵朵捐款了三回。不是说患儿病危,就是说福利院要购置新的教具学具。
雨晗和袁朵朵两次出提要去医院看望患儿,可每次都被陈副院长给搪塞了回去。不是说孩子还在重症监护室,就是说病孩患的是传染类疾病。想到自己家里还有年幼的孩子,担心被传染,雨晗和袁朵朵便作罢了想去医院看望患儿的念想。
把雨晗送回封家奶晚晚,袁朵朵连茶水都没有喝,便又赶去了福利院。
相比较于现在财大气粗的雨晗,袁朵朵似乎还没走出自己小家子气的本性。所以,她决定去福利院打听打听陈副院长说的那个病孩子。上回的那个电话,陈副院长口中那一声声的‘宝贝儿’,叫得袁朵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总觉得这个‘宝贝儿’应该不是叫的孩子,而是……
或许是吃一堑长一智,经历过简梅的袁朵朵难免会把这种叫声想歪了。
嫌车停进福利院太过麻烦,袁朵朵便将车停在了福利院外一处商场的停车位上,然后自己走去了福利院。
刚从人行通道进去,袁朵朵竟然又让她看到了白管家。她不但看到了白管家,而且还认出了开车的司机是冷刈。这下总逃不掉了吧!
“老白……老白……”
好奇的袁朵朵本想跨过人行通道去逮住白管家的,好问问他究竟来福利院干什么的,却没想那辆商务车却加速的驶离了福利院。
白管家没看到自己吗?不可能啊!即便白管家视力不好,但冷刈的视力总没问题吧?她都朝那辆商务车挥手了,他应该看得到自己的。
再说了,冷刈可是那种警惕度极高的人,她这么挥手又嚷叫的,冷刈不可能看不到自己。
可为什么冷刈会对自己视而不见呢?
是不是自己眼花认错人了?
肯定不可能!自己一不近视,二不花眼,不可能认错白管家和冷刈的。
袁朵朵转过身朝保卫亭走去,她想跟门卫大叔打听一下。
“赵大叔,刚刚出去的那辆商务车……是来干什么的啊?是来捐款的么?”
福利院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如果有爱心人士想进来看望孩子或是送慰问品,一个星期会设立专门的一天时间。而今天并不是开放日,所以进来的车辆一般都会做登记。
“那辆车啊……来头大着呢!是院长特批的!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只管放行!”门卫大叔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