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的话语从贺绪的嘴里吐出来,季思意不由打了一记冷战。
“学长你听我。”
“没有什么好的。”
贺绪冷冷的转身看向蒋靖宸,言语夹着阴沉的戾气,“你们想要她的命,我先送你们上西。”
“笑话,她将人害了还有理,十九岁,秦焯才十九岁。你们这些混蛋能够在安稳的享受那些优渥的生活,是我们这些人拿鲜血换来的”站在一边的汉子再也忍不住,低吼了出来。
因为秦焯,吼出的言语染上了优伤。
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下来。
季思意走到前面,对蒋靖宸,“你们不就是想要知道他是怎么死吗,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交待。但我所的话,你们真的信”
沉默。
一个短暂的沉默让季思意明白他们是不信自己,冷讽的一笑。
“既然不信,我交待与不交待有什么区别”
没有见证者,哪怕是破了,又有谁会信你
季思意的眼圈有些微微的发红,“他确实是我害死的但我并不想那样”身子微微颤抖,哽了声。
贺绪眼神一暗,上前一步重重的将季思意揽到怀里。
季思意却摇了摇头,站了出去。
面对着秦焯曾经的战友。
“我失控了,他陪了我五最后却因我而死。”
那是她第一次失控,没有多少的意识。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动的手。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看到秦焯的尸体被自己的同伴带走了。
那段时间,她过得很糟糕。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我是谁,却肯陪我渡过那五在那五里,我已经当他是自己的朋友了”那时候她想,这个人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她第二打算告诉他自己真正的名字,可世事难料。
上学的时候,她的格孤僻,又和大多女生不一样,导致了她事事藏在心底。
就是对文哲和单子悦,她也从来不透半点。
文哲是她的师兄,单子悦是因为文哲才和她相识。
真正意义上来,那个死去的少年确实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
“他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季思意深吸了口气,嘴角泛起笑,“我会偿还他这条命”
特殊行动的原因,当时秦焯的脸做了一些微调,又抹了大量的油彩,在那种情况下根本就难辩真容。
也是蒋靖宸扮成秦焯的模样去江城大学时,季思意没有认出来的原因。
两饶气质不同,自然是认不出。
“别了。”
贺绪哑声制止了她。
丛林失控的季思意,仍旧在贺绪的脑海里清晰的浮现。
那画面,他不想她再经历。
他们这是在揭季思意血淋淋的伤疤。
贺绪愤怒的按住了季思意的脑袋,只有抱在怀里,这个人才会有那么点的真实。
刚才她笑的样子,贺绪有一种她要化掉的错觉。
“学长,错就是错了,不会有人因为我的特殊就赦免了我的罪责。”季思意推开贺绪,正视着贺绪,“我只跟他们走一趟,即使是要做些什么,我也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季思意,”贺绪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叫着她的名。
季思意抬手,用力一击。
贺绪一米九几的高个被击得眼前一晃,咬住牙,硬撑了下来,幽幽沉沉的眼死死盯着季思意。
季思意抿了抿唇,抬手又是一击,这下贺绪被活生生劈晕。
“三少”
带着贺绪过来的人几步冲上来,怒视季思意。
“他只是晕了过去,带他走吧。”
“可”
“等他醒来就走不了了,”季思意可以预见贺绪醒来后大发雷霆的样子,但她没办法。
季思意朝蒋靖宸走去,“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你”
“你们的根据地可不是这里,不想被贺家的人挖出来,就马上走。”
蒋靖宸深深的看了季思意一眼,转身下命令,瞬间所有人都动了起来,速度很快。
季思意坐上直升机,看着那辆车远去,长长的舒了口气,靠在了门板边上。
“你真的知道跟我们走意味着什么”蒋靖宸低沉着声问,黑幽的眼盯着季思意。
“我知道,但在偿命之前,我有一个请求,给我十个月的时间”
蒋靖宸皱眉,“你知道我们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季思意嘲弄的一笑,“你的兄弟们似乎不是那么想。”
看她的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蒋靖宸再皱眉,阴沉着问,“你要十个月做什么。”
“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