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荣桂吩咐完,瞟了一眼宇文风还是不理不睬的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便甩袖离去。
自从宇文风被囚禁已经过去两天了。
宇文子骞忙于朝政,基本上没日没夜的修改奏折,今日才察觉到最近几天看不见似乎就看不到宇文风的影子。
“也不知道宇文风这几天怎么不来了,平时可是一天至少一次啊,这两天过去了,也没见到他人。”宇文子骞放下手中的奏折,小声嘀咕。
看着手里的奏折总感觉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摇了摇头,宇文子骞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继续注意力集中到奏折上,便放下手里的奏折,用手揉了揉眉心 叹了口气,说:“今日怎么如此心神不宁”
“罢了,来人,备车,去宇文风的宫里。”宇文子骞对着宫人一声令下,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向宇文风的宫里走去。
宇文子骞并没有让下人去通报,自己悄悄的进去,对着门说道:“宇文风,王兄今日来找你了。”门里并无应答。
“宇文风,你可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了,怎么突然还藏起来,等待我找你?”宇文子骞半开玩笑的说了起来。门内依旧毫无应答。
“那今日我就配合你玩玩这无聊的把戏吧,若是被我找到,我便可治你罪了。”宇文子骞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眼神里也满是笑意。
宇文子骞上前两步推门而入。正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纸墨笔砚,桌子上的字早就干了,连墨也都已经干了,像是一直不在。
宇文子骞坐到椅子上,拿着已经字迹已经干涸的纸,静默起来。
“来人,你们主子去哪了?”宇文子骞越想越不对。下人们都哆哆嗦嗦的进来,跪倒一片,没有一个人回答。
宇文子骞有些恼怒的问:“问你们,你们主人去哪了?”依旧沉默。“滚,既然都不说那就都滚去杖毙!”
宇文子骞生气的吼道。
下人们早已经被言荣桂警告过,宫里人人都知道言月霜的手段了得,更别说是是言荣桂了,要想活命,就必须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