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生抿着唇,冷着眼,一言不发。
女子那双狐狸眼媚眼如丝勾着他,小手伸向了皮带,却猛地被他推开。
女子愣住了,有些慌乱地看着傅燕生。
傅燕生的眸中明显有着暗色涌动,可是神情却冰冷至极。
他将纽扣一颗颗扣上,然后捞起外套,毫不犹豫往外走。
女子越发的心慌,扭着水蛇般的身子,从身后抱住了他,泫然欲泣道:“傅总,别走!”
女子那双魅惑的眼眸,带着楚楚可怜,简直可以让男子为之疯狂。
那张绝美的脸上,更是媚色生香得引人犯罪。
可是傅燕生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冰冰命令道:“放开!”
声音又冷又沉,没有丝毫温度。
女子脸色一变,咬着唇,轻轻颤抖起来,依依不舍收了手,半垂着脑袋,维持着最让男人动容的姿态,可怜巴巴的眼泪从脸颊滑动。
傅燕生把外套穿上,略微瞄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略微不耐烦道:“告诉你们老板,我先走了。”
女子闻言,喜极而泣,这一秒变脸,优秀的演员都自叹不如。
傅燕生大步离去,女子轻轻舒了口气,算是逃过一劫了。
要不是他交代的那句话,她可能要被老板惩罚,如果是他有事先走,那责任不在她,她自然安然无恙。
……
傅燕生坐在车上,看着不断倒退的夜色街景,烦躁地拧了拧眉。
那个女子在他身上妖来娆去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全是云想想那个小妖精。
女子扭着身子咬开纽扣的时候,他想的是云想想羞答答坐在他腿上的场景。
于是,他控制不住,有了反应。
他狠狠砸了一下车窗,低咒一声,觉得自己简直着魔了。
前面开车的丁荣看他这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觉得自己简直有毛病,而且病得不轻,严重到了非她不行,病入膏肓的地步。
转念又想着,她落得今天的绝境,不过是自作自受,所以就不应该管她,让她自生自灭。
要不然,依她的性子,把她弄回来,只会重蹈覆辙。
他不想历史重演这种蠢事,在自己身上不断上演。
但东方懿那句‘你会后悔的!’就像魔咒一样禁锢着他,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想。
他猛地大喝一声,“停车!”
……
当天晚上,三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嚣张地停在齐家门前,车门猛地被拉开,呼啦啦下来一群军人打扮的士兵。
橄榄绿的军装,在夜色中中显得庄严肃穆,凛然大气,路过的人被这气势给震住了,大气都不敢出,纷纷绕道走。
紧接着一双程亮的皮鞋从车内迈出来,皮鞋的主人从车内探出头来,那张脸在夜色中显得俊美异常。
他一身银灰色西装,霸气凛然。
傅燕生嘴上说不管云想想的生死,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心。
士兵上前开道,齐家的守卫看到这个架势,都不敢上前拦截。
一行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了齐家,来到院子,灯火通明的屋内突然闪出几个便装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