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间云想想在她手臂上挠了一下,冒出一丝血丝
苗云静顿时脸色大变,看着手臂上的抓痕,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被抓破了,完了……流血了……完了……我要完蛋了……”
苗云静就像被蜜蜂蛰了一样,在客厅张牙舞爪大叫,然后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冲进厨房,翻出前几天买的酒精消毒液,使劲往手上倒。
在餐厅吃早餐的云逸轩、云慕青兄妹两猛地推开椅子,一下子退出离她三米远,仿佛她是病毒传染源。
云想想目瞪口呆看着一大早演猴戏的一家人。
她觉得不是她有病,而是他们有病。
那边,云慕青冲进厨房,着急忙慌叫道:“妈,你没事吧?”
然后厨房里传出苗云静惊恐万分的杀猪声,云想想翻着白眼,懒得搭理这一家子神经病。
她回到房间后,还能听到苗云静的声音,从她惊恐地声音中,云想想才知道这一家子怀疑她可能感染了艾滋病。
云想想气得把墙壁锤得咚咚作响,云慕青听到声音,在外面大力拍门,恶声恶气骂道:“贱丫头!你要是真感染了那种脏病,我们立马把你赶出去!”
云慕青恨云想想恨入了骨子里。
哪怕云想想给这个家带来了很多钱,也让云国胜的生意起死回生,她享受着一切好处,依然云想想所做的一切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她只知道她毁在了云想想手里,唯一的出国之路,也被云想想给斩断了,害得她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整天只能蜗居在家里,跟个废物一样,什么都干不了。
她不过十八岁,大好青春就这样毁了,想一想,她都要疯了。
所以,尽管云国胜再三严令,不准欺负云想想,务必善待云想想。
云慕青想着自己已经这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依然我行我素,该怎么欺负云想想,就这么欺负。
这阵子,她之所以收敛,是顾忌云想想身上的脏病。
现在看到母亲被云想想欺负成这样,她心口的那口恶气彻底爆发。
现在的云想想,可不是以前那个软柿子般,任人宰割的软弱女孩。
她猛地拉开门,云慕青没有防备,往前栽倒,头重重磕在门上,疼得她嗷嗷叫。
云想想冷冷看了她一眼,劲直下楼在冰箱拿了瓶牛奶。
云慕青揉着额头站起来,警惕地退到距离她一米的地方,云想想无语地翻着白眼。
她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软糯,云慕青说白了,不过是个欺软怕恶的人。
面对这种人,千万不能心软,越是心软,就越是被她欺负到头上来。
“滚开!”云想想故意在她肩膀上撞了一下。
云慕青吓得哇哇大叫,拼命拍打着身上,生怕沾染上可怕爱得病毒。
苗云静见女儿被欺负,自然不干,她将云慕青挡在身后,泼辣地指着云想想,满脸阴狠道:“你今天必须跟我去医院检查。”
云想想转身拿着纸币,唰唰写着,然后扔给她,“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