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鬼的名声,几乎传遍了其他四国,即便是后来与离国达成协议,成了盟国,可他的明身边在离国依旧不是什么好名声,就是离国的大将军听见了,膝盖都要抖一抖。
云思回冷笑一声,一脚将桌子踹开,折扇掩面,鄙夷道:“就你这丑恶的嘴脸,本宫就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残忍!”
说罢,十分粗俗地往上啐了一口,鄙夷的味道相当浓郁。
这一幕落在齐商应眼里,看得十分解气,若不是方才云思回先一步有了动作,他怕是也要拍案而起了。
容遇目光一撇,看了眼高座上的魏柒,他虽然还是方才那副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容遇敢肯定,他现在看云思回的目光肯定不一样了。
他忍着笑,招招手道:“阿回,别闹了,出够了气就回来,别丢了咱们东梁的气度。”
毫无气度的长公主一整衣衫,冷哼一声,一整衣襟,扫了眼那个气得直翻白眼的大臣一眼,风度翩翩地回了坐。
魏柒哪里还敢说一句要和亲的事。
但云思回主动开口了:“本宫与那些寻常女子不同,若想娶本宫必然是要本宫拜服的人。像本宫父亲那般是这世间最厉害之人,若是此人连本宫皇兄都比不得,哪来的脸迎娶本宫?”
不是她说话傲气,而是她本身就有这个资本,她若受了欺负,半个东梁的人都会替她出气。
同理,她要是出嫁,那相当于便是娶了半个东梁。
谁不想打她的主意?
可惜定国长公主脾气好,能驾驭她的人不多。
“是吗?”魏柒脸上带着笑,心里怕是被气吐了血,“殿下这话的意思,是要朕与你皇兄当场比试比试了?”
云思回打开折扇,挡住了半张脸,淡淡道:“就是不知皇上敢不敢。”
这要是不比,那便是不敢了。
魏柒被架在一个高位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叫宫人拿了两条攀膊和佩剑来:“既然能博得殿下欢心,朕又何不敢?就是不知容兄肯不肯赏脸。”
容遇还没说话,其他大臣先不敢了:“陛下,不妥……”
云思回目光一转,见说话的还是方才那人,顿时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
宫人娶了攀膊上,魏柒一边绑好攀膊,一边抬手道:“朕意已决,诸位爱卿不必多说。”
说罢,摆摆手,叫宫人将另外一条攀膊递给了容遇。
容遇拿着攀膊扯了扯,确定没问题后才将袖子绑上,顺手接过宫人递来佩剑。
佩剑不是他常用的,有些不大顺手,他抬起挥了挥手,周围的宫人连忙退让开。
这时,魏柒也整理好了,他下了高台,走到中间的位置,对容遇道:“容兄,请。”
容遇收手,转眼一笑,忽然道:“魏兄,得罪了!”
说罢,他一剑劈了上去,丝毫没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