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转身就要跑,但闻颠动作比他快,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就把人提起来,摔了屋里。
“看来我方才的警告,你都当耳旁风了?”闻颠按着听奴的头,把人压在榻上,“这里是离国,你少给主子惹事。”
听奴死死挣扎着,但是在是无法挣开闻颠钳制,他死鱼一般瘫在榻上,怒道:“我也是为阁主分忧!”
闻颠冷冷盯着他的后脑勺:“我看你是管不住你的下半身!”
叫他说中了,听奴也不反驳怒道:“那又怎么了?你凭你的本事替阁主办事,我也可以凭我的本事,替阁主办事!”
“就凭你这身体,也好意思说替阁主办事?”闻颠眼中不屑,讽刺道,“之前跟着万洪兴也是,利用美色接近主子,现在又想如此,我看你是欠管教!”
说罢,闻颠扯下听奴的腰带,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你方才要是没听明白,我就再说一声,这里是离国,主子还有大事要办,你要是管不住下半身,我就替你剁了!”
听奴脸色一白,在榻上扭着身体要跑。
因为腰带已经没了的关系,他这么一扭,身上的衣衫就全散开了,白到隐隐带着粉嫩的红色就若隐若现地漏了出来。
闻颠眼皮一撩,很快就转开了视线。
听奴他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挣扎不开,只能求饶:“我错我错了,我不敢了……闻颠哥哥,好哥哥……你就放了我吧……我、我保证不乱来了成不成?闻颠哥哥……”
闻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表情越发难看了:“闭嘴!”
听奴茫然地眨了眨眼,瞧见闻颠那副表情,不知怎么回事,忽而一笑……
下一刻,闻颠猛地就把手拿开了,受了惊吓似的猛地从榻上弹了起来,狠狠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你有病吧?”
“对啊对啊,我病得不轻呢。”听奴挣扎从榻上爬起来,舔着唇瓣姿势诱人,“闻颠哥哥你要不要给我瞧瞧?”
闻颠怒不可遏,扯过被子把人卷成了一个蚕蛹,任由被绑着手无论如何挣扎的听奴都挣扎不得。
听奴不好受,隔着被子蹭啊蹭,蹭到了闻颠身边,用脑袋供着闻颠的腰,哼哼唧唧撒娇:“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了我吧……”
闻颠盘腿坐在榻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听奴求饶了半响,见一点用都没有,彻底放弃了,别扭地将自己往榻上一趟,瞪着闻颠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等他再次醒来时屋里被夕阳的余晖洒了一地的光晕。
闻颠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绑在他手上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裹着他的被子好好地盖在他身上,就连凌乱的衣裳都好好的穿着。
听奴:“……”
他一时不知道该骂什么,只呸了一声,然后翻身下榻,穿好鞋去找燕归辞——一直到敲开燕归辞屋里的门时,他翘着的嘴角都没能压下去。
“心情挺好。”燕归辞看了他一眼,并未多问原因,“醒了就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听奴愣了一下,目光一转,没瞧见想见了:“去哪儿?闻大哥怎么不在啊?”
“他替我办事去了,咱们先去。”说罢,重新戴上幕篱,先一步离开了屋子。
喻霜和听奴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