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只怕吕中欢不但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当场晕死,随后,整个吕家都会发生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他这不是暗算,而是不屑,你们吕家还不配他亲自出手,懂吗?”
“算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和你吕家好自为之吧!”
荣桓不想多说,也不敢多说,转身准备离去。
吕中欢上前一步,拦在荣桓面前,冷笑道:
“荣桓,既然你把这个人说得如此厉害,那好,我现在就派人去,将其“请”过来聊聊,如何?”
说是“请”,实则他吕中欢的意思,是要派人去抓,甚至是先打个半死,再拎到他面前磕头认错。
“此人,别说你派人去请,就是你整个吕家所有族人,上门跪拜磕头,都不见得会被赏脸。”
“我再冒死给你提醒一点,他姓叶!”
荣桓被吕中欢的叫嚣,气得都快哭了。
心想,你跟什么人较劲不好,偏偏在君临天下的王面前蹦,这是嫌你们,整个吕家的人命都太长了吗?
“姓叶是吧,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查他的背景。”
“我倒要看看,能把你荣桓这个商界大佬吓成老鼠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吕中欢冷笑,还在不知死活地犬吠。
荣桓凝视吕中欢,目光像是在看一头猪,冷声问道:
“他是做杀人生意的,你调查得起吗?”
吕中欢,“……”。
吕家的两名长辈,“……”。
混到他们这个位面,自然明白,一个做“杀人生意”的人,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人,不是地下势力的顶峰人物,就是战斗在一线,镇守边关,弑杀无数的惊艳王者!
吕中欢嚣张的表情,瞬间凝固,目光惊恐得呆滞。
荣桓随口道:
“吕中欢,两位长辈,如果你们觉得吕家有那个实力,敢与这般的人物争锋,不怕被灭族的话,我不管,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对了,是他让我告知所有的竞拍者,如果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就退出竞拍!”
“他的命令被我转达后,众多大佬,风云人物,莫敢不从!”
说完话后,荣桓快步离开。
他有一种预感,今日君王降临,只是消遣一玩,以后吕家必定死得惨不可言!
只有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跟这种大祸临头的家族走得太近。
离开世纪大楼。
叶战天命令周邦离开,他独自一人,悠闲漫步,来到不远处的一座桥上。
此名为“鸳鸯桥”。
桥下河流缓慢,水质清澈。
在桥上的护栏石柱两边,各有一根粗大的铁链,上面挂着大大小小的铁锁。
热恋的情侣。
结婚的夫妻。
很多都会到这里来,将特别定制的锁,挂在铁链上,寓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那时候。
叶战天与楚灵儿也曾来到这里,将刻有两人名字,和一句诗词的铜锁,挂在了铁链上。
至今,叶战天都记得楚灵儿一边挂锁,一边开心微笑,幸福默念:
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