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斌蹙眉,震惊地踉跄着后退两步,视线在沈初画和沈应湘身上流转。
戏楼?李老板?扯衣服?
该死,他全明白了,原来今天初画直到深夜才回来,是被自家的二女儿送到了戏楼,男人们玩乐的地方!
沈应湘看着自己父亲渐渐铁青的脸,害怕的连连摇头,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跪着来到沈继斌身边,一脸委屈就要哭出来,“爹,你听我解释!”
啪--
沈继斌一个大巴掌抽在沈应湘的脸上。
鲜红的五指山立刻印在沈应湘白嫩嫩的脸蛋儿上。
沈初画假装害怕,步步后退。
管事见状急忙将沈初画扶住,老泪纵横,带着哭腔地感叹,“初画小姐,是奴才没有照顾好你,老爷夫人,你们在天有灵,惩罚我吧,小姐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可怜了你曾是老爷夫人捧在手心的明珠。”
吴管事帮着沈初画加刚,故意说给沈继斌听。
沈继斌心中那仅存的良知被激发出来。
心里想,‘这初画虽然痴傻愚钝,可是她好歹是哥哥留下的唯一女儿。
想他这一大家子从乡下种田的农民,到今天的锦衣玉食,还不全仰仗着初画。
如若初画不疯傻,怕是也不会让他们夺了财产。
这好日子自然便是没有了,如今自家的女儿竟然把初画送去戏楼,
恐怕哥哥的在天之灵,都不能得以安息,难怪近几年,自他接手药铺以来,连年亏损,一定是家中有这般恶毒的女儿,他才不走运,该死……他怎么会生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女儿--’
沈继斌越想越气,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说自己委屈的女儿沈应湘,抬腿就是狠狠的一脚踹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