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夫之妇,出轨自己男人的哥哥,才被抛弃,而她的容貌从一开始就是照着他出轨对象的妻子所整的。”蝉衣冷眼看着左林奕,“左氏的网站上放着洛海清的照片,在照片的拐角处有一个戴着跟你一模一样戒指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原名就叫洛海清,而她的婚戒就是她丈夫求婚的婚戒,所以你以为的她喜欢戒指款式,也不过是复刻另一个男人的而已。”蝉衣将左林奕的表情悉数看在眼里,“那个男人本就是医药世家的富家子,她让你培养络蜘草也是为了那个男人能够东山再起,只是不巧的是,那个男人在你求着我父亲去救她的前两天被人用刀捅死了。原因便是因为络蜘草是毒草,他以毒攻毒,害死别人的妻子。”
“你在山上的那一片络蜘草也并非我父亲所销毁,而是那个原配亲手点的火。”蝉衣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戒指搁在茶几上,“你可以参考你手上的戒指,比对看看,是否一模一样,哪怕是里面的刻字,你姓左字母z,洛海清字母l,巧合的是这个男人姓卓字母也是z。”
“不同的是这一对戒指上的字母都是男人亲手刻的,每个人的字体是不一样的,你可以看看你的戒指上的字母是不是仿着这个戒指刻的。”蝉衣特意指了指戒指上的刻字。
左林奕伸手拿起对戒,对比了自己的戒指,一模一样的字母z雕刻手法。
“我记得你说过,你戒指上的字母是洛海清亲自刻画的。”蝉衣将男人的表情看在眼底,嘴角轻扬,露出一抹讥笑,“有没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左林奕阴沉着面色,握着戒指的手指骨作响。
蝉衣走到书桌前,缓缓开口,“去自首吧,孩子我会留下。”
左林奕轻挑眉角,转身,眸底带着一抹震惊的看着蝉衣,“你当时说孩子早没了,为什么要那么说?”
如果当时她不这么说,他也不会这么做,能安稳过日子,他又岂会不愿意。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害怕吧……”蝉衣手撑在桌面上,脚下力气开始虚无,“毕竟我亲人的命都折在你手里。”
左林奕怔楞的站在原地,“你就认定一定是我害死你亲人?”
“难道不是吗?”蝉衣轻声反驳着,“我父亲死之前亲口跟我说的。”
“蝉衣,那样简单的事情,你会看不出来?”左林奕冷笑着,“我的本事本就是你父亲所教授的,我痴迷于络蛛草,你怎么不想想也许是因为你父亲也想这么做呢?”
“你胡说!”蝉衣转过身分愤怒的看着他。
“蝉衣,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一切的真相你我都一样,心中早有答案,只是都在自我逃避而已。”左林奕将手中的戒指丢进一侧的垃圾桶,走上前,扶住蝉衣几乎不稳的身子。
左林奕冷眼看了一眼左南丰,随后唤来人,保镖随即将左南丰扣住。
“你要做什么?”蝉衣诧异的看着他。
“一个出卖我的人,我留着他做什么?”左林奕摆了摆手,示意将人带走。
蝉衣想要阻止,左林奕一把迷晕她,抱起她径直走出书房。
管家见此紧跟其后。
……
异地警方带着人抵达江南,左林奕的庄园别墅时,已是人去楼空。
江南小镇的居民都被派送到了医院进行身体检查,以及毒素检测。
一周后
傅司言等在手术室外,视线紧紧的盯着手术室大门,双手不安的交握着。
两个小时,手术室灯灭,护士推着黎歌从里面出来。
傅司言大步上前,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幸亏那东西在体内的时候是处于静止状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不过傅太太体内残留的毒素需要时间,等她身体恢复后,靠药物以及体能新陈代谢,将其排除体外,其余残留的智能靠药物稀释,再进行换血。”
医生说完,离开。
傅司言跟着护士一起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插着仪器管子的黎歌,傅司言红了眼眶。
黎母站在一侧,“能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管清风跟管若菱站在黎母身边轻声安慰着。
其余人皆是红了眼眶,面上带着欣慰笑意。
……
黎歌手术后醒来的二天,整个南城都在报道着左氏被查封的消息,以及左氏老板不知所踪的新闻。
同时,还有便是在江南小镇的公羊府邸发现一具年轻的男尸,经认证是早些年杀害公羊老爷子跟公羊先生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