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女人,绝对是没有一点理智可言的,我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邱霖严已经把衬衣拔掉,听到我的话,嘿嘿一笑,直接把我的衣服拔下来,瞬间,我就变成了赤条条的小白羊,他上手丈量了几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才一本正经地说:“确实很大,最近好像又大了一点,我果然很喜欢这种一只手无法掌握的感觉。”
“我没骗你吧。”我打了一个酒嗝,柔弱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手还在他身上乱拔,一边傻乎乎地问:“牛奶呢?我渴了,要喝牛奶。”
“好,现在就给你。”
窸窸窣窣的解扣子拉链声音过后,邱霖严颇为好笑地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幅要把我好好收拾一顿拆吃入腹的表情,说道:“牛奶在这里。”
我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一脸疑惑:“没有啊?”
“你亲亲就有了。”邱霖严表现的特别正派,完全没有自己在哄骗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的负罪感。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邱霖严呼吸急促起来,然后,我真的喝道牛奶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还闹腾起来。
“你骗我,不好喝,这是过期了的牛奶吧,坏人,我不要理你了,我要去洗澡。”
我跌跌撞撞的跳下床,才走了两步,就被人大力拽了回去,邱霖严翻身把我压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笑的邪肆:“那我交你做一种更加有趣的事情吧,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好像是大提琴鸣奏的声音一样悦耳动听,我看着他灿若星辰的眸子,就这么被蛊惑了,重重地点头,按照她说的躺在床上,“你可不要骗我,再骗我,我就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