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发慈悲,不做糖醋里脊了,在菜谱上学了个红烧鱼,今天看我大展身手。
大概我卷袖子的动作太夸张了,他靠着洗手盆都笑出了声。
我瞟他:“笑什么?”
他摇头,却还是笑,眼睛弯弯的像一轮明月,特别好看:“我来吧,鱼多刺,容易伤手。”
说着话,他已经把外套脱下来罩到了我头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不浓,很好闻,我差点舍不得扯下来了。
他很快清洗好鱼,热锅倒油,爆炒葱蒜,最后鱼下锅,“嗞嗞”的直响,撞击得锅里滚烫的油瞬间朝一旁的我飞溅出来。
我还以为自己要烫出一个红点呢,没曾想邱霖严却先一步伸手给挡了下来,油溅到他手背,立马现出几个红点。
“疼吗?我去拿药油。”我抓着他的手,有点着急,还有点……心疼。
他给我拽了回来,摸着我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柔柔的一笑:“不疼,有的是比这疼的。”
我抬头看着他,心情复杂:“你以前经常做饭吗?”
肖乐林从来不做饭,所以我本能的就以为邱霖严也不做,倒是把他们只是朋友的事实给忽略了。
他耸耸肩,没做声,转过去继续做他的鱼。
就那一瞬间,我忽然想从背后抱紧他,想必一个人生活,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可我始终没动,一是没有勇气,二是门铃响了。
我抬步想去开门,他忽然蹦出一句:“下次我把门铃拆了。”
我诧异:“为什么?”门铃得罪他了?
他伸手挑挑我的下巴,老不正经的一句:“因为它大嘴巴,吵到我跟你打炮了。”
啧,门铃表示,我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