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厚见势不妙,转身欲逃,但他又如何能逃出苏荃的掌心。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苏荃已经追上乐厚,将其斩杀,接着她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些粉末撒在两人的尸体上。
一阵“哧哧”的声音响起,转眼间,两人的尸体就已化成了两滩黄色液体。
次日,天色刚蒙蒙发亮,林震南便带着妻儿向武当山行去。
苏荃见到林家三口过了解剑石便放下心下,料想左冷禅就算是胆大包天,也断然不敢到武当山上劫人。
……
仪琳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透亮的白光从洞口映照进来,让她清了洞中的情形。在她身旁躺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男子,见到此人,仪琳便想起了昨夜发生之事,脸上不禁浮起一抹恐惧之色,同时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昨天夜里……”
仪琳从小在白云庵长大,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昨夜的事情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但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件事情一定是一件十分不好的,有辱的门风的事情。
想到这里,仪琳强忍着身体的痛楚爬起身来,找到自己配剑,剑尖对准令狐冲的胸口……犹豫再三后,还是没有刺下去。
“南无阿弥陀佛,掌门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出家人慈悲为怀,虽然这个恶人对我做了一些恶事,但我也不应该要了他的性命……还是请师父定夺吧。”
仪琳嘴里默念几声,找到撕破的缁衣,勉强裹住自己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
洞口处扔着一把长剑。
仪琳将长剑捡起,只见靠近剑柄处的锋刃上刻着五个小字----华山令狐冲。
“原来他是华山派的师兄,师父说华山派的岳师伯号称君子剑,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怎会教出这样的恶人,算了,这件事还是禀明师父,由师父来定夺吧……南无阿弥陀佛。”
仪琳默念一声佛号,收起长剑,向衡阳城走去。
两个时辰后,仪琳赶到了刘府,见到了定逸师太。
一见面,仪琳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绷的心绪顿时一松,心里的苦楚全都化成了眼泪,滚滚滴落,再加上身体的痛楚和疲累,顿时昏了过去。
定逸师太可不是仪琳这种的不知人事的小白菜,一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将她扶进了内厢。
之后,仪琳跟定逸师太说了些什么话,除了恒山派的人之外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定逸师太的脸色十分难看,像发了疯的狮子一样离开刘府,来到华山派弟子的落脚之处,将岳不群的女儿岳灵珊强行掠走,顺道赏了其他男弟子十七八个耳光,把他们抽得个个跟猪头一样。
关于恒山派和华山派之间的事情,知情人都是三咸其口,但是关于仪琳和令狐冲的小道消息,还是在衡阳城中传扬开来。
……
在成全了令狐冲和仪琳的好事之后,齐放便不再理会他们,又来到衡阳城外守株待兔。
这天,正是刘正风选择金盆洗手的黄道吉日。
官道上出现了一支十多人的小队,其中有四名身穿黄色布衣的轿夫抬着一顶官轿,前方还有七八名穿着差服的衙役在前开路。
“来了!”
见到这支队伍,齐放的眼睛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