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然才去拍戏的。”清欢对上厉晋南犀利睿智的双眼,淡淡地说道。对于厉晋南,清欢在电视上看见他的次数比在家里的多,南洋都说厉晋南为人谦逊和蔼,母亲也说他是少见的睿智的人,可在厉公馆的这几年,这位厉叔叔也真的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她在厉公馆这几年,也没见厉家父子有多亲近,亲生父子善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人。
厉沉暮对这位位高权重的父亲,态度更是耐人寻味。厉家父子一个从政,一个经商,在南洋的势力从不交集,几乎是王不见王。
“拍戏也不错。”厉晋南点了点头,取下金丝眼镜,将看着的文件合拢,儒雅地说道,“你长得跟你姑姑有几分相似,你姑姑说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戏剧演员,没有想到,你倒是走了这条路。”
顾女士笑着上前来,有些脸红,半是埋怨半是欣喜地说道:“别在孩子面前瞎说,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清欢垂眼,以前听姥姥提过,顾女士很小的时候就很有主见,看见小镇上的戏剧团,一直嚷着要学戏剧,15岁的时候就跟着戏剧团走了,后来生下她,远赴南洋。
没有人知道母亲经历了什么,她的父亲又是谁,她也从来不问。
厉晋南比顾玫大十几岁,顾玫如今也不过是四十出头,正是女人最妩媚成熟的时候,一嗔一笑间都是风情。
“好,那就不提。”厉晋南笑道,转而问着清欢,“听你姑姑说,你这几年变化了不少,这次回到南洋,就不要走了,你姑姑时常挂念你。”
清欢垂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