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上次她那个朋友?关你什么事!”
马雪燕疼得龇牙咧嘴,她觉得这个男人像是要把她手腕的血管给捏爆了。
江北渊自然是不会把马雪燕的血管捏爆,他专门按住马雪燕手腕处的穴位,知道怎样让她深切感受那个痛感,就好比有人拿着针尖在扎你的皮肉,一点点从血液渗透骨骼。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以后不打她了,你松开我吧,你行行好啊……”
马雪燕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纵横的沟壑皱成了一团肉。
江北渊这才松了手,看向一旁的言念。
这丫头倒是跟没事人似的,笑得像个小狐狸,幸灾乐祸。
言念还挺希望江北渊多掐一会儿,她看着解气。
不过,四目相对,发现江北渊在看她,言念很快收敛了眼底那抹促狭,咳嗽了两声,板起一张脸,“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江北渊薄唇一抿,声线辨不出什么情绪,“我是你老公,我不该来吗。”
此话一出。
无疑像是抛出了一颗定时炸弹!
言念一愣。
马雪燕也是一愣。
“什么??老公?!”
江北渊淡淡颔首,长眉低敛,锋利的眼扫向马雪燕,“阿姨,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单独谈谈?
绝对、不行!
言念比谁都着急,“不准谈!你俩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江北渊万一对她妈天花乱坠的胡说一气!
那可咋整?
“死丫头,他刚刚说你老公,到底怎么回事?啊?!”
马雪燕揉着手腕,狠狠瞪着言念。
言念一个头两个大,举双手做投降状,“他不是,他骗你的!他就是我朋友而已,我哪有什么老公!”
“老婆……”
江北渊起了身,忽然扣住言念的胳膊,举过她的头顶。
居高临下,他的俊脸靠近,薄薄的唇落下来,直接贴在她的唇上。
他的气息在她的唇角辗转,灼灼的,嗓音带着几分宠溺,“你乖一点,昂。”
言念:“……”
这是江北渊第几次亲她了?
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