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换上衣服,倒是安安静静的坐上盛璟霄的车,让他送她回了小公寓。
盛璟霄看着她吃力地把衣服脱掉,想要换上舒适的睡衣,打着石膏的手倔强的抬起来,就是一声惨叫。
盛璟霄已经夺步过去,“我帮你。”
他大手托在她的手臂和她的腰上,她竟然蔑视他的上下打量他,“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叫非礼了。”
“你……”
这丫头是不是纵容她惯了,无法无天了?
刚才在医院是谁笨手笨脚的换不了衣服,老老实实的让他给换的?
老夫老妻的,他的,或者是她的,谁没有看过谁的?
岑言从没见过盛璟霄被气到脸红的样子。
原来逗他可以这么有趣?
岑言的心已经不痛了,刚才在医院有那么一点,但是现在和以后都不需要了,“离婚条款上不是写了这房子归我,我可以照顾自己,您请回吧。”
她只是扫了一眼,该记牢的倒是什么都记牢了。
盛璟霄没再坚持,让她不要逞能,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一定要打电话给秦叔。
“我和秦叔又不是陌生人,不用你教,我会打给他的。”
临走也不忘再呛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