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气息,沈千树无从抵挡,头皮发麻,瞬间示弱,红了眼睛,露出了一副楚楚可人的脸孔,“夜陵,你欺负人。”
然而,她选错了示弱的方式,特别是在一种不合时宜的时候。
夜陵的眼神瞬间暗了,一手扣住沈千树的腰,更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带着强烈的掠夺和渴望,席卷了沈千树的感官,她双腿发软,若不是夹着夜陵的腰,只怕要溺水而亡。
灼热的手在裙底作弄,沈千树无法逃脱,慌忙伸手阻拦,却被夜陵扣住了手腕,压在墙壁上,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环着他,任他享用。
沈千树激烈地挣扎,猛然睁大了眼睛。
她莫名地惊恐,那一晚的记忆就算上了锁,在她心里也是被关着的怪兽,随时要吞噬她。
“别动!”夜陵的声音沉了沉,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在她耳边带来了一阵战栗,沈千树清晰地感觉到某个东西觉醒,叫嚣着要攻占城池,把她变成他的城邦。
沈千树一动也不敢动,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热涨。
“有话……好好说。”
别激动!
别发疯!
再发疯一次,她会死的。
当年没被她做死,真是她命大。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童稚的声音染着恐惧,是最催人燎原的火,她却一无所知。
夜陵的自制力,面临崩塌。
他那自傲的自制力,遇上她,总是轻而易举被崩塌。
“回答我!”
沈千树迎着他深邃的眼,慌忙摇了摇头,“没有。”
夜陵微微眯起眼睛,一手在她锁骨上滑过,沈千树穿的小洋裙,被水打湿后,事业线呼之欲出,夜陵很满意地感受着掌心下的圆润。
“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