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巴豆刚刚新婚,跟媳妇儿蜜里调油似的不容人打扰。
天弃跟红豆自不必说,好容易得到家里长辈松口,更是时时刻刻找机会想单独带一块,他哪能上去招人嫌?
剩下豌豆钱庄几个以及青莲叔家的大宝小宝,年岁跟他又相差太多,很有代沟。
最后柳承司自己走出来了,也给自己偷个清闲。
“太爷爷,太奶奶,你们怎么到这来了,田埂上窄得很,你们走路小心些。”说话的时候,柳承司面上平静,心里是提起的。
就怕两老一个激动什么的,在田埂上出点意外,回去他爹得把他头拧下来。
君子端方温文尔雅的柳首辅,事关家中长辈的时候,绝对不君子。
老爷子跟老婆子通透,看着青年眼睛一直盯着他们,就知道娃儿担心什么了。
老爷子朗笑,“这娃子,瞎担心啥?这田埂太爷爷我走了几十年了,闭着眼睛都摔不了!”
“田地上你可别小看咱们两个老家伙,倒是你,小心别滑脚了。”老婆子也笑着揶揄。
话音刚落柳承司脚下便一个趔趄,当真一个脚丫子打滑踩进了田埂边上水田里,脚在提起来的时候,满脚的淤泥,“……”
“哈哈哈!不行啊,你可是庄稼人的后辈,连个田埂都走不好哪成?以后有机会多回来,太爷爷带你下地干活!”
柳老婆子一掌拍上老爷子背脊,放轻了力道,只听个响,“胡说什么呢?毛豆是读书人,拿笔杆子,做啥非得回来跟你种田啊?不是有那说啥,行行出状元?就算毛豆不考状元,以后做个教书先生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