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从早上一直到日暮方散。
巴豆大半天的全程在外头招呼宾客,心里头跟猫抓似的,早飞回了新房。
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期待跟急切。
摸着下巴,巴豆大爷一边随后敷衍前来告辞的内阁大臣及其他官员,一边寻思自己兴奋得浑身发抖,真他妈新鲜。
送走宾客,听到某角落里传来“扑嘶——扑嘶——”的声音,巴豆扭头就看到了躲在墙角鬼鬼祟祟的钱罐子,正在冲他招手。
“啥事啊?”心下疑惑,巴豆还是走了过去,“有屁快放,爷今儿大喜,天黑就要洞房了。”
钱庄,“”脸都木了。
他头一回见到有人能把天黑洞房说得跟去打个架一样自然。
嗤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本子往巴豆怀里塞,“妈的,你以为老子愿意鬼鬼祟祟呢?打架你在行,洞房你懂吗你?趁天还没黑,赶紧把这书翻翻,学一下!看完烧了,别让人看见!”
妈的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为了兄弟做到这份上除了他也没谁了。
那书他好容易厚着脸皮弄来的,他自己都没看过。
烧着脸,放完屁钱庄就溜了。
要是事情爆出来被长辈发现,他还能有个不在场证据。
让巴豆自己扛。
摸着怀里有些硬的纸质,巴豆把书掏了出来,边嗤笑,“至于吗,不就是春宫?真够纯情的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