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人围攻,饶是天弃功夫再好也难免挂彩,尤其他根本没还手,顺着那些打来的力道抗揍,须臾便鼻青脸肿。
为了看他挂彩的糗态,巴豆还缺德的打下了他的面具,一张青青紫紫的脸在月色及灯光下更是一览无余。
那三个打痛快了,就着宴场上顺来的几坛子烈酒,大大咧咧席地而坐,举坛喝开。
段廷抿一口酒,瞧瞧头顶月亮,心情大好,“今儿月亮,漂亮。”
怨气散了,心情舒畅了,让他憋屈的臭小子躺边上几乎不能动弹了,他看什么都觉漂亮。
巴豆则不太痛快,咂咂嘴,“要不改明儿给这小子套个麻袋?我还是觉得以前在杏花村给人套麻袋揍人最刺激爽快。”
“老熟人了还套什么麻袋?套几个他也知道揍他的是谁。”薛青莲提意见,“叔最近研制新药呢,还没在人身上试过,要不拿来练练?”
“什么药?”
薛青莲龇起白森森的牙,“不能人道的药,不伤身。”
天弃勉力撑起身子,走过来坐下,拿起三人脚边多出的一坛子酒,“青莲叔,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手下留情。”
“还能喘气呢?再挨几拳?”
“喝完再打。”
天弃淡笑,大口喝酒。
这顿揍免不了,他也没想过逃。
若是胖揍能让他们消消气,再多挨几顿都行。
几人在宴场上已经喝了不少,这会子随意几口就呈微醺,气出过了,心态暂时平和下来。
“诶,七七,你给红豆送的那锦盒里,装的什么礼物那么郑重其事?”巴豆抬脚在天弃腿上踢了踢,他早就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