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朝我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在我的胸前擂了一下:“好了,别想那么多,和你开玩笑的。”
二人相视一笑,就此别过。
没几天,我和艾菲菲,简单的举行了婚礼。遗憾的是,他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参加婚礼那天,她的舅舅舅妈来了。郝立东也来了。
而我那边,老八和飞马、朵妹,龚畅丽和余静也来了,小胖不请自到,她说我不够仗义,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她一声。
我苦笑一阵。并不是不想请她,而是怕她伤心。毕竟,这是一个曾经也让我心动过的女人,而且她如此的深爱过我。
小胖见我心怀心思,趁艾菲菲不注意的时候,在我的大腿上重重地捏了一把,愠怒道:“王八蛋,害我等你这么多年。”
说完,又笑了起来,从包里摸出一封请柬,“喏!下个月,我也结婚,欢迎到时捧场。”
我接过请柬,心中百感交集,最终还是给了她一个甜蜜的微笑。
就在这时,小胖又从包中摸出一只红包,递给我,“喏!拿着,这是孟雪托我送给你的。”
“她人呢!”我问。
“走了!回重庆了。她大概是想留在家乡当美术老师吧!听说,也有男朋友了。”
我接过红包,心中又是一阵感慨。想想,曾经的这些妖精,都有归宿了。心中有些许的不舍与难过,可细想,我又何偿不是如此。人生一世,总得有个归属。
心中思绪万千,恰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敏打来的,她说,祝我们新婚愉快。
另外,她要告诉我一件事情,三年前李燕来见我,其实是受她之托,那孩子不是我的。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
听了这话,我心中有些许的失落。艾菲菲没有生育,而李燕的孩子又不是我的。这不是要我绝后吗?
可很快,我心里又坦然了。我还有干儿子呢。一个是飞马的儿子,一个是朵妹的儿子。
刚挂电话,又收到了短信。我打开手机一看是燕妮发来的:“哥哥!新婚愉快!代我向嫂子问一声好,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
看了这条短信,我只觉心中一阵温暖。对了,我还有一个好的干妹妹呢!
我回了短信:谢谢!回老家,我还会再办一场隆重的婚礼。到时你做伴娘。
那一晚,我没有喝酒,以茶代酒。因为,我想留一个清醒的新婚之夜给我的新娘子。晚上,我们在那一张两米两宽的席梦思床上,来回翻滚。
我,似乎又找到了当年的那种恩爱缠绵的感觉。
一个月后,艾菲菲告诉我,她的月经停了。我问是不是不调了。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拿出一根测孕棒,朝我笑道:“是有了。你就准备当爹吧!”
“你不是说,你没有生育……”
艾菲菲打了一下我的手,仍旧有些不解恨,“还不是给你害的。我和前夫结婚时,也是一时赌气。其实,我们很少在一起。每一次,都是剧烈的挣扎。我一直在偷偷服避孕药。和前夫离婚后,调理了半年,现在身子总算恢复了。”
说着,她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我紧紧地拥住了她,一脸认真地端起她的脸宠,“亲爱的,我这一辈子,都要用心去爱你。”
“恩!”她紧紧地抱住了我。
那一晚,显得特别的温馨,夜是如此的浪漫,就连天空的星星都在为我们的爱情而眨巴着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们很晚才起床。我是被一阵手机的响声,给吵醒了。
我接起手机一看,是从云南那边打来的电话。
我接通了电话,对方很快便传来了,一阵嘤嘤的抽泣声,“程宇,姜兆雷过几天就要执行死刑了。他说,想在死前见你最后一面。”
听了这话,我如哽在咽。我答应了她。
我和妻子艾菲菲说明了情况后,便坐飞机飞往了云南。
我在监狱里见了姜兆雷最后一面。他见到我便大号淘大哭,他向我述说这些年在外逃亡的日子。他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最后为了钱,他还杀了人。他哭着说,这都是赌字害了他。
最后,他让我答应他,无论如何,要帮助他们家,怎么也要想办法让她的女儿把书念完。
我答应了他。我告诉他,我可以很轻松的做到这一点,让他尽可能的放心。
说完这些,我自己却忍不住哭了。
离开监狱后,我去了姜家。分别给了他的父母和他的妻子五万块钱。
当我再次回到深圳时,正值夜晚。
站在街头,望着那绿红酒绿的夜景,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在这个充满诱惑的城市里,要做好自己,是多么的不容易。
在这个充满诱惑的城市里,最容易迷失的是自我,稍不留神便让人沉沦。所幸,我已经从欲望的海洋里爬上了岸。心中不再纠结,不再留恋曾经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