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中话音刚落,湖水升腾,于湖面上搭建起来一座晶莹剔透的拱桥,拱桥连接小楼,云清踏上拱桥来到湖中的这片建筑之上,小楼前面是一个不小的平台,上面铺着刺绣的地毯,踩在上面格外温暖。
就在云清踏上拱桥之时,从楼中走出一位女子,身穿白纱长裙拖地,一头白色的头发披散双肩,清秀的脸庞让人感觉格外亲切,见云清到了,伸出手来,“我妹妹的信呢,快拿来我看,”云清掏出书信递给这位姑娘。
姑娘接过信笺打开仔细观瞧,眉宇之间尽显喜悦之情,就一张信纸,上面短短三段话,姑娘读了有好长时间,读完后微笑着把信笺收好,这才看向云清,仔细端详了云清半晌,好奇的问道,“把你虚神放出让我瞧瞧。”
云清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照做,把虚神从识海放出立在头顶,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活灵活现的,这位姑娘看吧多时示意云清虚神归窍,“我妹妹信中说道,我一个人在此秘境苦闷孤单,就让你来给我聊天解闷儿,要是能让我高兴了,有个天大的机缘赐给你,要是惹我生气了,你师傅说了,我可以把你炖了。”
云清一听吓得赶紧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的说道,“师叔说笑了,我整年不洗澡不好吃,你看这只黑鸟,虽然不好看,但味道一定美味,不如我来掌勺把它炖了给您做碗乌鸟汤,”那只怪鸟正站在栏杆上梳理羽毛,一听云清的话浑身毛都炸了,“你这小子不地道,我好心领你寻人,你竟要炖了我,气死我了,看打。”
说完抡起翅膀就扇向云清的脑袋,云清闪身躲过调侃这只黑鸟,“鸟兄何必呢,你看你主人独自在秘境苦闷清苦,你何不献身报答她,放心,你的全身各处我绝不浪费,就连羽毛也做成一把扇子给你主人用来扑打蝇虫。”
“小子欺人太甚,我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见主人没有喝止,继续打向云清,云清一边闪躲一边说道,“你是只鸟,应该是欺鸟太甚,我发现你不但美味而且笨,正好拿来做菜,”说完真的拿出一口锅来,“鸟儿,鸟儿,快到锅里来。”
“死狗,我真生气了,”只见这只怪鸟一抖身子,立刻有无数黑鸟出现,分不清那只是真那只是假,一起振翅扑向云清,云清毫不示弱,也把身形一晃,无数幻象幻化出来和无数黑鸟斗在一处,顿时这里羽毛乱飞狗毛乱掉。
这位白发姑娘也不制止,乐呵呵的看着他俩打斗,精彩之处还不忘叫声好,站着看不过瘾随搬了把椅子坐下看,云清跟这只怪鸟打斗了能有半个时辰,虽不是以命相搏但也是招招凶险,境界上这只怪鸟占先,而且它法力浑厚术法十分精妙,逼得云清一阵手忙脚乱,于是云清故技重施把一阵风沙招出,但这一来就挡住了白发姑娘的视线,这位姑娘素手一挥就把风沙赶走。
云清无奈,只得打起精神认真跟怪鸟打斗,可谓是手段尽使,于混乱中云清把握住一个机会,怪鸟真身撞向云清一个假身,云清真身就隐在这假身之下,怪鸟一撞撞碎幻想,正要转身而去,却被云清自下抬头一张嘴给咬在了嘴里,顿时漫天幻象烟消云散,只剩云清咬着怪鸟站在那里。
“嘎嘎,你这死狗快放开我,”怪鸟在云清嘴里好一阵挣扎,但云清孩子气冒出,又把嘴紧了紧就是不放,这只怪鸟放出绝招威胁云清,“你再不张嘴我就拉屎了,”吓得云清张嘴把怪鸟吐出多远呸呸了半天,这只怪鸟也在地毯上把云清的口水蹭干净,跳在一边的栏杆上继续梳理羽毛。
边梳理边说,“主人,这小妖厉害的很,我明明境界高出他不少,就是斗不过他,一准的小滑头一个,主人小心他暗地了顺走咱家东西,可得看紧点儿,”“你这黑鸟小看人,你这里就是风景优美,别的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小爷我也是身价不菲,随便拔跟毛都比你腰粗。”
“得了吧,净吹牛,还在我主人面前吹,要是你见到我主人的金库你还不得无地自容啊,”这时白发女子一手扶额叹息道,“你不但打不过人家,脑筋也没人家转得快,还没怎么地呢就把老底说出来了,从现在起你闭嘴不许说话听到没,”那只怪鸟缩着脖子点点头。
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云清近前说道,“芍药妹妹在信里提到你滑头的很我还不信,这下我真信了,我是有个金库来者,但你可不能打我的注意,我自有好处给你,今天也晚了,休息一晚明天再说,黑子,领着你的朋友到处转转,我进密室闭关了,没事别来打扰,”说完也不招待云清自顾自的回到楼中。
云清目送白发师叔回去,随后看着黑子直乐,这只鸟被云清笑的浑身发毛,“你神经了啊,笑什么笑,”“我笑你是怎么长的,胖的跟球一样,还叫黑子,不如叫球球算啦,”黑子扑棱了几下短小的翅膀丝毫不理会云清的嘲讽,“瘦子总是嫉妒有人肉多,你看你瘦的皮包骨头,怎么有我黑子大人这么招人喜爱,和我这可爱的模样相比你真的太丑了,就连毛色也是斑斑点点,你怎么投的胎,太没技术含量了,怎么着也得投个高富帅吧,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矮矬穷一个。”
“我怎么矮矬穷了,矮先不说了,我哪里矬了我哪里穷了,来我们比一比身家,”黑子扑棱这两只短小的翅膀说道,“京城来的肯定富,我错了行了吧,走我领你去吃饭,然后休息一下,明天主人可是要给你好处的,没事别老是调侃我,”云清见黑子服软也就不再争辩,跟着他走出湖中小筑来到一片树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