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极力克制着内心起伏的情绪,问厉泽成:
“诶!你也这么想的吗?”
不待厉泽成叹息着答话,雷洛摸了摸耳朵,又继续道:
“不是也没关系,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干,非要参合那些破事!”
雷洛摆了摆手,“我说,千万别说我玻璃心!还不是你认我的那个时间段敏感,那会儿你不是觉得只剩下我一个儿子了吗?”
雷洛头朝厉斯年一偏,“这不,现在他回来了,你用不着我了也正常,我刚好可以回去帮我老妈,省得她整天……”
厉泽成抬手打断雷洛,异常诚恳地道:
“小洛,不管斯年回不回来,我都该认回你,你到底是我儿子,”
厉泽成抱了下雷一诺,看着孩子继续说,
“一诺是厉家子孙,无论如何,没有让子孙流落在外的道理!”
厉泽成说到这儿,重重叹口气,分别看了眼厉斯年跟雷洛,道:
“公司以后交给你们打理,我以后,只想照顾下佳慧,天天跟孩子们在一起。”
厉泽成说这句时,语气中透出的疲态,是想掩饰,都无法掩饰得住的真切流露。
这样的厉泽成,像拿了把软刀子,在雷洛心口上刺了一下。
雷洛当即不满地道:
“不过五十出头,就想当甩手掌柜的?没那么便宜的事!你老可真该跟我外公学学,表面上把公司交给我老妈,背地里时刻关注着,帮她掌舵……”
“是啊!父亲!”
厉斯年适时的附和,让雷洛极不适应地闭上嘴,回头扫眼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