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不明身份人员闯进住院部,找一个年轻男子算账,报案人就提供了这些情况……”
“丫头,调头,估计就是他……”
孟达解开安全带,欠了欠身子,目测了车前的情况,让她马上赶到医院去。
“孟老,他到警务室才两天,就惹了不少祸,上游所两个警察打电话问好几次了,催问处理结果,我们亚历山大啊!正好,我给你收拾了……”
“扯呢,这小子你可不能给我打坏了,老夫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他做呢。”孟达随口说了句。
……
北极熊他们已经围在了水房门口,先进去了两个人,看到了样子怪异的郑毅,确定就是他了。
“干啥呢?有病吧,给你治治……”
北极熊服饰另类,穿着裸露胸毛的紧身衣,双手拽起弹性十足的吊带,又弹回去。
慢慢睁开眼睛,郑毅这种半是冥空半是清醒的脑子里,实际上相当于增加了另外一个神经系统:
对周围事物的细微声音听的更清晰,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比眼镜蛇判断敌人还灵敏。
墙壁上折射的灯光一闪,警灯那种特有的光芒刺激着他的眼睛,心想:
“我去,警察也来了,估计这回不光带警车来了,执法证肯定拿了,让我上当,做梦吧。”
“有病?嗯,我得癌症了,练练气功缓解疼痛。”
郑毅明知道对方来势汹汹,这么和人家打容易吃亏,继续装傻的说着,一只手捂着喉咙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一听是个绝症,还捂着胸口咳嗽,没准是传染病,北极熊那些人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郑毅看清了,来人都是些胸肌鼓鼓的练家子,染着银白头发的,臂膀纹着战纹的,都是有备而来。
说话的光景,北极熊手里的砖头放在了洗手台上,感觉被郑毅这个徒有虚名的人给糊弄住了,心想:
就这么一个病秧子,熊了逑子和赖芳芳?当时没准是喝了,这怂样,能经得住自己这么多人打吗。
“大哥,咱认错人了吧,就他吗?”
有个兄弟上前推了一把郑毅,郑毅可能吓坏了,不由得晃了晃。
“小子哎,老子是玩人肉沙包的,一下子能撞死你,信不?”
另一个家伙抓住了郑毅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抠在他腰带上,准备举起来,摔他个倒栽葱。
“等会!你说话!你是不是叫郑毅,上门欺负过裘大龙,是不是你?给我说实话,你有病吗,什么病?”北极熊脑子里也画魂了。
“癌症中的癔症,你们带药了吗?不是要给我治病吗?我妈说让我在这里等着呢。”
郑毅害怕的单手捂着脑袋,看着北极熊也看着刚才要摔他倒栽葱的打手。
“行啊,真是个脑残患者,自己找挨揍,呵呵……”
北极熊有些信了,“你吃什么药啊,毒鼠强吗,我给你。”
“你不是卖狐臭药吧?你闻闻你自己,一身臭脚丫加大酱缸臭味,恶心啊,你才有病呢,病人还要给我治病,不是害我吗,我不活了。”
郑毅稀里糊涂的说着疯话。
“熊哥,他骂你。”
“肉沙包”打手首先清醒了,这个看似傻乎乎的家伙,竟然揭人家短处,骂二毛子北极熊有严重的腋臭。
二毛子腋臭自己闻不到,但兄弟一提醒,才知道被羞辱了,恼羞成怒的低声喝道:
“弄死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