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兴地莫过于我姑妈,她看到半城哥的第一眼,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又是心疼又是责怪的说半城哥吓死她了,我姑父也落了泪,刚醒来的半城哥,整个人有些茫然,他冲着一屋子的人,挨个看去,看到最后,他终于出声了……”果果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许温暖。
女孩的手紧紧地握着衣襟,整个人的坐姿僵硬而又死板。
果果稍停了几秒钟,才继续开口:“……他只说了两个字,暖暖。”
伴随着她话音的落定,果果清楚地看见,许温暖的身体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他醒来没多大一会儿,就又睡了,第二次醒来后的他,比第一次精神好了很多,他估计已经回想起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问了句,暖暖现在还好吗?”
“为了让他安心,伯母本想请你过来的,是半城哥不让,最后是半城哥的司机,偷偷去你上班的地方拍了你几张生活照拿给他看,他才终于安心了。”
“他的身体一天一天的开始康复,可他腿部的神经却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他无法下地走路,寻遍所有名医,还是无济于事,最后他只能靠着轮椅出院了。”
“半城哥的脾气一直都很好,但出院后的他,脾气变得更好了,他逢人都微笑,姑妈本来很担心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局面,后来就渐渐的放了心,我也跟姑妈一样这样认为的,直到我有天,看到半城哥用力的掐自己的腿,我才知道,他只是为了让大家安心而已,其实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忽然不能走路了。”
“还有好几次,他坐在轮椅上,下意识的想起身,结果却把自己摔的鼻青脸肿。”
“从那之后,半城哥的身体素质变得很糟糕,容易感冒,容易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