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那天,可以说是遍体鳞伤,她脸肿着,唇角也破了,细白的胳膊上,全都是血痕。”
“我当时真的吓坏了,安抚了她好久,她才断断续续的把她这些年的事情,讲给了我听。”
“直到十多年后,我才知道,当年我所以为的那一切,都是假的,林墨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一不爽就打女人的混蛋。”张琳咬牙切齿着,十分气愤。
秦嘉言喉咙有些疼,他想吞咽一口唾沫,可怎么就是咽不下去,堵得他整个人十分难受。
“我跟苏情说,让她离婚,就算离不了,那就离家出走,不要在在那个地狱里呆着了,她听到这话,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她说,她以前可以走的,她不愿意,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留在林家,就可以留在北京,有那么一天,还可以亲眼见见你过得好不好?”
“可她现在,见到你了,知道你过得很好了,她却走不了了。”
当初,他去找她,她拒绝了他,他以为她是绝情,可如今想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秦嘉言迫切出声:“为什么?”
“秦先生,您是不是和苏情那个了?”
张琳大概是怕秦嘉言不懂他的暗示,又说:“就是夫妻之间的那个。”
秦嘉言点头。
“你们那一夜后,苏情回到林家,第一次提出了离婚,林家好不容易讨了个同妻,怎么可能放苏情走?和苏情争吵之下,林墨的母亲,拿出了你带她回家过夜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