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阵阵,刚经过战火洗礼的舒城依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城外尸横遍野,城内横尸街头,一片人间炼狱,百姓瑟瑟发抖的躲在破败的民居内偷偷的呜咽,大户富商望着衣衫不整的家中女眷默默垂泪。
听完丁聪的叙述,太史慈向他招了招手,颇为不满的问道:“丁副官,你们既占了城池,怎么城内城外这么多尸体也没有人处理,也不出榜安民,你们到底搞什么啊?”
“将军冤枉啊……”丁聪大声哭求,“魏将军几乎带走了所有兵马只给末将留下了不到五百步卒,舒城人口近十万,我等还要守城防止敌方后续人马突袭,哪里有多余人手处理城中琐事啊。”
“这……”太史慈瞬间懵逼,想了想似乎也是,当下懊恼的一拍大腿,无奈想,“这个魏文长尽会作死,他打下舒城拍拍屁股走了,现在把这个烂摊子留给我。而且也不知道,文长这家伙现在跑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马上向丁聪下令道:“汝马上安排人员火速和你们将军魏延取得联系,某需要确切知道他的战况以及动向。”
“是!”丁聪大声抱拳领命而去。
“承渊!”太史慈向远处一身黑甲的副将丁奉大喊。
一名颇为年轻的小将快步跑了过来,向太史慈一抱拳说,“将军有何吩咐?”
太史慈冷着脸下令,“汝立刻安排人手组织城中百姓清理城池内外的尸体杂物,出榜安民。维持治安,有趁机兴风作浪者格杀勿论,明白了吗?”
“明白!”丁奉大声领命,嘴唇上的软软的黑色絮毛轻颤了一下,转身大步离开。
“休穆!”太史慈向另外一名副将朱桓大声招呼。
“将军!”朱桓奔了过来,抱拳叩首请令。
太史慈下令说,“汝立刻前往枞阳大寨和主公取得联系,把我们这里的情况报告主公,后续作战计划请主公定夺,明白了吗?”
“明白!”朱桓抱了抱拳,亦大声领命而走。
一番安排已定,太史慈暗暗的松了口气,自言自语说,“果然计划没有变化快,我还是安心的等主公军令吧……”
……
短暂的休息了半个时辰,期间魏延令人假冒袁术军士从附近村庄劫掠了一些米粮,军士埋锅造饭饱餐了一顿。
魏延领军出发一路向居巢快速行进。
距离天色将暮大约还有一个半时辰,魏延率领大军抵近了居巢城。
望着宽阔的城廓,魏延血液在燃烧,血管中的战斗因子流转全身……
城主府内,刘勋正与那名儒生商议事情,突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抢进来一个歪戴头盔的传令小卒,进来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刘勋不喜,老神在在的说,“慌什么慌?出什么事啦?”
“报!报刘大人!”小卒气喘吁吁的大声禀报,“一支大军已抵近我方城池不足两里,兵马顷刻就要攻城呐!”
“什么?!”
“什么?!”
刘勋和那名风轻云淡的儒生同时面色大变。
“快随我去城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