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内随意的打了一套军体拳,勉强做了10来个俯卧撑,稍微强身健体一下,要不然刘废物这副身体以后发展还真够呛的,什么上阵杀敌啥的事小,影响自己以后性福的生活是大。
一整天都这么无忧无虑的,敌军虽然将城池三面合围,围三缺一,但是并没有正经的攻过城,也不知道在玩什么鬼把戏,刘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是叮嘱诸将小心守城,不得出战,大不了就这样耗着,看谁最先撑不住,反正城内粮草还够坚持一段时间,敌军是远来作战,粮草转运不便,到最后最先支撑不住的还是他们。
该吃吃,该喝喝,第二天清晨,刘佚起了个早,正想出去例行锻炼的时候,差点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看着其身上湿淋淋的朝露,显然已经在门口徘徊很久了,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神情抑郁至极。
“吓!子义是你?你怎么这副表情?咋一夜之间憔悴成这样?来了这么久,站在门口干什么,赶紧进来!”
刘佚使劲将太史慈拉扯进了室内,看着好端端的一个汉子竟然变成这样,神情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子义,我知道你肯定有心事,有什么事现在可以放心跟兄弟说了!”
“啪!”
谁知太史慈突然一膝跪在刘佚面前,拦都拦不住,神情悲愤至极,低着头,虎目含泪,泪珠一颗颗的滴在地上,显然是伤心欲绝。
“兄弟!你这……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刘佚大惊,慌忙去搀地上的太史慈,然而凭他此刻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做到,“快说呀!到底怎么了?”
“主公,慈可能要离你而去了!”太史慈憋了半天,最终还是一咬牙,含恨的说出了违心的话。
“啥?”
刘佚如遭雷击,身躯摇晃,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家母现已身在敌手,危在旦夕,今有信来招吾回去,请恕慈不能再继续追随主公鞍前,放慈归去!”言讫放声大哭,泪如泉涌。
“子义,你先起来,我不能答应你。”
“主公?”
“我此刻答应你,才是真正害了伯母!你先起来,慢慢说。”
太史慈闻之一惊,也不在坚持,向刘佚投去疑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