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箱底的联都被林尘完美的解了出来,他实在心力交瘁,再不敢出对。
“好!听好了!”林尘嘴里振振有词,“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刚刚还沉浸在惊讶中的宾客们,又一次陷入了无穷的惊叹。
“解联解的这般好,没想到自己出的联,也是难如登天!”
“这联,妙!秒!妙!完全可以媲美刚才的回文绝联啊!”
“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
“这联,有毒!”
…………
对穿肠一听此联,直接就懵住了。
“这联,真的有毒啊!”对穿肠汗水岑岑而下,心中已是焦急万分。
初春天色宜人,但此时对穿肠的后背上,已经渗出了不少的冷汗,逐渐浸湿他的青色长衫。
良久。
他终于是无奈放弃,不甘道:“我对不出!但,此联也应属于绝联,根本无从作对!”
“不会的!这联还算简单!”林尘很平静随便地说道,“我随便给你说个下联吧,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宾客们听得都快拔剑自尽了。
这联还算简单?对穿肠先生都对不出,你居然认为这还算简单?
好吧,你猛!你的这个下联,的确无可挑剔,连平仄上都挑不出毛病!
但是小兄弟,没有你这么打击人的呀!我们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没读过书的土鳖了!
对穿肠一听到林尘随口说出的下联,登时气血上涌。
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林尘刚才说的话。
还算简单的。
随便给你说个下联吧。
敢情,你就是随便弄弄就能难死我?
一时间,他觉得天眩地转,万念俱灰,倒地就开始喷血。
“噗!”
鲜血淋漓,好似春雨淅淅沥沥。
“对穿肠先生!”宁恒眉头一皱,不想对穿肠竟然败至如斯景象,急劝道。
他瞧了瞧对穿肠一直在狂喷鲜血,回首又见着林尘一脸无辜的模样,微微一叹:“没想小兄弟才气之高,竟到了如厮境界,当真是奇妙!”
林尘则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穿肠喷血,带着不解说道:“对对本为消遣作乐,今日对穿肠先生居然对到呕出几十两血,可谓空前绝后了!哎……”
听着林尘的叹息声,宾客们也无言以对。
人家喷血碰到这副景象,还不因为你!
人人好好的一个对子王,被你一个土鳖羞辱,是个人都会吐血的好不好!
而在广场的一角,西陵山众人汇聚的几桌处,那些土鳖们可并非是这么想的。
“大牛爹,看,台子上有人吐血了!”
“该!不吃饭净胡闹,对什么对子!遭报应了吧!”
“大牛爹,我想吃一块肉,我饿了!”
“要不,我们先吃吧?”
“对对对,他们现在都在看台子上,没人管我们的!”
“好,我们先吃,才不管他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