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宣了解了情况,问题:“真的确定是王长攀偷的?”
程大憨说道:“不是他还能有谁?”
龚红军说道:“有证据吗?”
程大憨说道:“我们已经找到被偷的水管了,就藏在这下面的山沟里。”
罗二娃说道:“昨天天快黑的时候,我看见王长攀一个人在这下的山沟里瞎转悠,刚才我们下去一找,就找到被偷的水管了。”
吴泽宣说道:“你们说的这些都不足以说明就是王长攀干的,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程大憨说道:“绝对也不能放过他,不然以后他还会来偷。”
吴泽宣说道:“这王长攀就是欠收拾,放过他好几回了,他还死性不改,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去他家看看。”
佘江枫说道:“我刚才去过他家了,人不在。”
龚红军说道:“已经回来了,我过来时碰到他的。”
当一群人来到王长攀的两间茅草棚时,王长攀居然躺床上呼呼睡着了,看来昨晚确实熬了夜。
程大憨跑过去一脚就把那一扇破门给踹散架了,大声吼道:“王长攀,给老子滚出来!”
正在做着春梦的王长攀吓得一个激灵,翻身就坐了起来,程大憨带头冲到王长攀的床前,大声质问道:“王长攀,老子的水管是不是你偷的?”
王长攀一边栓着裤腰带,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村长,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们的,还有,你们把我大门踹烂了,得赔我。”
程大憨跑过去一脚就踹在王长攀的肚子上,大骂道:“你个王八蛋,还他妈私闯民宅,还赔你?老子打不死你,我的水管你也敢偷,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要是换了以前,你小子早废了。”
王长攀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面前的这群人说道:“我一定要去告你们,村干部带着人上门来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程大憨跳过去又是一脚,把王长攀直接踹到了床上,吴泽宣和龚红军赶紧把他拉住,程大憨挣扎了两下,见挣不脱,才指着王长攀说道:“你去告啊,我等着,你上次毁江枫哥的巴岩姜,他放了你一回,偷小卖部也放过你一回,你不知道感恩,昨晚又去偷我的水管,有种你马上给派出所打电话,要不要我帮你打?”
王长攀软了下来,卷缩在床上说道:“我没偷你水管,你别冤枉人。”
龚红军吼道:“王长攀,你说实话,是你偷的就把水管交出来,念你坦白,或许大憨会放你一马。”
王长攀死母猪不怕滚水烫,说道:“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
程大憨说道:“全村就你一个人有前科,不是你偷的又谁偷的?”
王长攀说道:“我那次是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钱,那不叫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程大憨走到床前一把抓起王长攀,厉声说道:“少t扯废话,说,水管藏哪里了,偷东西时也不看看那是谁的,老子的东西你也敢偷,小心我一废了你。”
王长攀被程大憨拧着,嘴里却不认输:“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没偷水管。”
佘江枫说道:“王长攀,我们既然找上门来,那就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水管就是你偷的,实话告诉你吧,水管我们已经找到了。”
王长攀脸色一变,说道:“不可能。”
佘江枫说道:“怎么不可能,昨晚有人亲眼看你偷的水管,然后把水管藏到了山沟里,就在那个大石头下面的洞里,我没说错吧?”
王长攀说道:“不可能,昨晚根本没人看见。”
罗二娃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个傻子。”
王长攀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起来,佘江枫冷着脸走到床前,说道:“王长攀,你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程大憨说道:“江枫哥,还是报警吧,这小子就是欠收拾,把他弄到牢里关上几年就老实了。”
王长攀一听要报警,赶紧跳下床来,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大憨哥,求求你,别报警,村长,求你们了,别报警,以后我一定好好改,一定不再偷东西了。”
吴泽宣说道:“我可不再给你求情了,上次你毁人家的果苗,偷王寡妇的钱,就是我给你求的情,早知道你死性不改,上次就该让警察来把你抓走的。”
王长攀磕着头说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憨哥,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求你别报警。”
程大憨踢了王长攀一脚说道:“谁是你哥,你别恶心我了。”
吴泽宣说道:“大憨,他不是要给你做牛做马吗,我看这样,你改造养猪场的水泥就交给他了。”
王长攀赶紧点头说道:“好好好,我干,我干,只要不报警,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龚红军语重心长的说道:“王长攀,你这是要把我们生产队的脸都丢尽呀,你说你为什么就狗改不了吃屎,非要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