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年轻,身强体壮的很呢”,陆轻霭笑脸如花。
“身强体壮”?宋楚朗轻哧,“也不知道是谁在那边冻得发烧”。
“说了那次是看极光没怎么穿衣服就跑出去了”,陆轻霭嘟嘴辩解。
“你忘了去东北的时候我是怎么叮嘱你的,让你多穿点,还嫌我啰嗦,就是把我的花当耳边风”,宋楚朗越说越严肃,可宋楚颐在边上听的越发不对味,本来这些日子老婆就已经给尽了他不少脸『色』了,连亲都没法亲一口,他摆手,“好啦,你们两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我们什么时候秀恩爱了”?宋楚朗不以为然。
宋楚颐苦笑,“还说呢,就因为你去东北看你老婆,被长晴知道了,她秋后算账,说什么上次她在上海发烧的时候我没有去陪他,还不如你,弄的我们两个吵了一架,到今天都没和好”。
陆轻霭“噗嗤”一笑,“真的假的”?
长晴姐还羡慕她?她平时还经常羡慕她呢。
宋楚颐无奈的点了点头。
宋楚朗先是皱眉,本来也想说晏长晴太无理取闹了,但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这词陆轻霭生病的事,不由转了话道:“这么一说,你确实是做的不够了”。
宋楚颐一愣,陆轻霭也懵了,用不确定的眼神瞅着宋楚朗,这话是从他嘴里出来的?
宋楚朗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自己老婆人生地不熟的在外地发烧,你也放的下心”?
宋楚颐呆了几秒,回过神解释道:“因为我那几天工作特别忙,忙不过来,我要是突然请假,会打『乱』医院的工作安排”。
“那我去东北的时候,手里还有好几个重要的行程安排,我一走,也是耽误了很多人的工作安排,也错过了一个巨额的项目,不过我还是去了,我是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其实你只要真的有那份心,你只需下完班去,这里到上海坐飞机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点,而且航班很多,你陪她过一个晚上,第二天跟同事换一个上午班,下午班之前完全可以赶回来,或者跟别人换一个晚班,人家更会乐意之至,想你以前刚和晏长晴结婚的时候,不是经常和人家换晚班嘛”,宋楚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