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自己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伤得多重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还是到了村子里安顿好她以后,他向人问起有没有纱布,众人才发现那时他的春色已经白得可怕了。
傅靖笙愕然,“你说谁?”
“你的保镖啊。”司机挠挠头,“就刚才出去那个,他不是你的保镖吗?”
江一言,保镖?
很多陌生又奇怪的信息被塞进大脑,傅靖笙有片刻窒息,理顺了之后才明白过来司机应该是误会了。
她刚要解释,突然意识到,司机话里说的,她的保镖,江一言——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好像有一条线,一头拴在她心里,另一头被人缓缓、缓缓地扯动着。
起初不觉得什么,当她反应过来时,心上已经被勒出了深深浅浅的血痕。
怪不得,刚才她伸手推他肩膀的时候,他会露出那般深沉隐忍的表情。
怪不得,他身上除了河水的潮气以外,还混杂着古怪的气息。
傅靖笙抿了下唇,掀开被子刚要下床,门帘就被人掀开了。
她循声望去,是那个男人。
他用右臂掀开门帘,幅度很大,而左手端着一只瓷碗,一动不动,看上去果然很僵硬。
她略一咬唇。
刚才怎么没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