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眼珠子转了转,原来蓉姨的目标是开家出版社啊,可现在想私营这种行业,似乎有点不太靠谱吧
一来,开出版社得需要庞大资金,二呢,审核手续也不好办啊,如果上面没人,怎么可能审批下来
太有难度了
怪不得蓉姨九年后也没有结婚呢。
不过,蓉姨说她欣赏作家,自己是不是考虑也写写书呢
“写书多自由,干嘛非要开出版社”
“呵呵,其实我就是想给自己一个奋斗的目标罢了。”
后,姐妹俩围绕这一话题展开了长时间的讨论。
而任昊,却被另一个新问题困扰住了
口水存不下了
嘴里的唾液在蓉姨熟媚诱人的女体作用下,分泌的很快,越积越多。你说攒着吧,很可能会刺激到喉咙,条件反射地咳嗽出来。咽下去也不行,母亲就在身旁,姐妹俩说话还很轻,稍微的响动就会引起母亲的注意,以致前功尽弃
半口的唾液就在嘴里这么逛荡着,随时都有崩盘的危险
眼见两人聊得带劲儿,任昊一咬牙一闭眼,走投无路的他做了一个让蓉姨骇然变色的举动吐
约莫一两的唾液顺着任昊轻启的嘴巴间,缓慢而绵绵地流了出来,直线而下,滴到蓉姨前身,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凹处流淌
脖颈上,锁骨内,两肋边,均是被几缕唾液侵占。
与此同时,范绮蓉娇躯一阵紧绷,她略显愤怒地在被子下狠狠掐了任昊一把。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在干什么,大姐可就在旁边呐
任昊是有苦说不出啊。
蓉姨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唾液滑过身体,掠出一丝痒痒的感觉,范绮蓉边不动声色地与卓语琴说着话,边下意识伸出一跟食指,神色迷离地放入檀口内,紧紧含住了它。
连范绮蓉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作出这个含手指的动作,种种外因作用下,范绮蓉全身都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状态。
她能做的,只有吸允住手指头,以不让喉咙中那呼之欲出的呻吟声,落入他人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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