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的抓伤好不容易好了,又出现了咬痕。
燕聿中的蛊不会是色蛊吧,不然怎么每回都靠她才能缓解。
还老是喜欢咬她,虽说咬得不重,但也经不住他一直咬。
她好怕咬着咬着,她哪一天真被他撕开吞吃入腹了。
她缓了缓带着哭腔的嗓音:“陛下,要不我吩咐厨房给你弄些吃的来。”
燕聿把她困在怀里:“此饿非彼饿,夫人不愿意给我,我就只能咬你了。”
陆清悦才不要给,他这副样子,她要是给了,怕是要被他弄死。
那几次的经历,她想想都心慌不已。
她试探道:“陛下,你到底怎么了,我害怕。”
燕聿避开这个问题,抬起浓稠的墨眸子:“嘴巴还疼么?”
“有一点。”
话音才落,她的嘴就被堵上了,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着,陆清悦难受地皱起脸。
不知过了多久,燕聿总算冷静了,被折腾了许久的陆清悦躺在榻上不想理他。
他亲了亲她湿润的眼尾,找来药膏,轻车熟路地给她上药。
“疼就与我说。”
陆清悦愤愤道:“我方才喊疼,陛下怎么不停下来。”
燕聿厚颜无耻道:“那时停不下来。”
陆清悦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此驳他。
燕聿补了一句:“况且,夫人不也咬我了么。”
陆清悦喉间一梗:“我疼极了,才忍不住咬陛下的。”
他轻柔地给她上着药,垂着眼道。
“夫人,那会儿我也疼极了,若是没有夫人,我怕是要疼死了。”
陆清悦凝神看他,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有问出口,就是问了,燕聿也不会告诉她。
上完药,燕聿抱着她问:“四月初八的浴佛节,夫人可会去?”
那是两人第一次产生交集的地方,遇到那种事情,陆清悦当时是真的又心慌又害怕。
如今,她反倒庆幸起了那次阴差阳错的相遇。
燕聿破局而入,使得她无法动弹的局面出现了裂变。
她轻声道:“那时我是随婆母一起去的,为了替夫君祈平安。”
燕聿不再言语,屋子里气氛一下子寂静下来。
隔了几日,宫里来了一道谕令。
段嫆为太后抄写佛经,念贵在心诚,特许她出府,四月初八随同前往千佛寺礼佛。
陆清悦眼眸闪了闪,王氏,段衡,段嫆三人闻言欣喜万分。
段嫆高兴地跳了起来:“娘,哥哥,在府中待了许久,我终于可以出门了,果然还是娘的法子最高明。”
然而,三人还没开心多久,段衡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
他行色匆匆地直奔王氏屋子,还叫上了段嫆,雪鹃看见了,回去禀告了温知意。
“奴婢还没见过少将军那么着急的样子,似乎是出事了。”
温知意略微思索:“你去打听打听,看看是出什么事了?”
此时,王氏,段衡,段嫆齐坐一堂,段嫆不明所以地问。
“哥哥,你那么着急喊我来做甚?”
段衡:“悦儿已经查到了流言的源头。”
王氏惊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