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口中说的那个他,现在正坐在MOBOX全球限量的车上。低调奢华,如同他本人给人的气质一般。
左手拿着厚厚的一沓文件,低头批阅着。眼底有丝青影,最近因黎贺处理本家以及旁支的生意忙的焚膏继晷,睡眠不足所致。
从前他也繁忙,但到不至于作息规律混乱。最近实在是许多项目生意都凑在一起,他不得不多抽出更多时间来处理,好赶上小姑娘的开学典礼。对徐暖暖他实在是昼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且静下心,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起这几天旖旎的梦境来。
那天送完小姑娘回了徐家老宅。他因本家C城老太太催促,虽然知道老母亲大概是又思念他了,孝顺的他难免要赶回去陪在老人家身边。
那晚才躺在床上,意识清楚;却又觉得恍如梦境,一时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那朦朦胧胧的烛灯下看到一只玉白的手臂从那床幔外伸了进来。腕白玉笋芽,指甲如水晶通透。他隐隐有些期待,只盯着那只小手缓缓的撩起床幔,一双小巧玲珑的脚踏着床沿。
自己顺势将那人揽入怀中。
咚咚咚,心跳强健有力的好似要从嗓眼中跳出。
意料之中那佳人抬起一张与小姑娘同样妩媚动人的脸颊,娇笑的轻呵道:“贺哥哥,你怎的突然这样,吓到我了。下次再这般,我可就不理你了。”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竟然龌龊的梦到与小姑娘同榻而眠了。然而更让他气血膨胀的梦境还在后头。
梦中自己却轻轻的笑了起来。指腹揉了揉那粉润微翘的唇瓣压抑着眼中的欲望:“暖暖,是谁白日里说今日错了。为求得我原谅,哭哭啼啼开口闭口求着任我为所欲为那人是谁,嗯?”低哑的声线逼迫的怀中女子不安的扭动着身姿。胸前柔软的玉兔贴着他的胸口,本就松垮的衣襟滑在肩胛,偏偏始作俑者撩人不自在。
被撩拨起的玉火如星星燎原般不可收拾。
“贺哥哥,那,那谁让你那般吓人。我怕你气急伤身嘛,你看人家那般心心念念着你,你还要仗势欺人。”说完那双琉璃般明亮的杏眼微红,憋出几滴泪珠,声泪俱下的模样让他在按捺不住。
吻住那粉唇,舌尖灵巧勾住女子那丁香小舌,吞咽着香津。纠缠不休,唇瓣勾出银丝。他欺身附上那娇躯,只觉得手下一片滑腻。让他爱不释手,又是一番揉搓。不过片刻,帐中就传来女子的呜咽娇啼。
二人荒唐的行那巫山云雨一夜,一脸餍足看着怀中女子粉香汗湿,朱唇轻喘,媚眼如丝。他所幸也闭目揽着怀中女子入睡,怕自己把持不住。
清晨C城黎家本家,黎贺睁开双眼。看着身侧空无一人,裤子一片湿意。
一枕槐安,怅然若失。
那日后,又断断续续梦到二人如何眉目传情,浓情蜜意,间或床榻上的事。又有二人束发在田园间男耕女织的悠然自得,晃眼间却在钟鸣鼎食的高门之中夫妻琴瑟鸣鸣恩爱非凡......
隔三差五的梦境让黎贺更是对徐暖暖昼思夜想。
蔺老太太看着小儿子工作比往日繁忙不说,连睡眠质量都降低了。每日用餐都要叮嘱小儿子劳逸结合,不可太过辛苦。
这天又忍不住开口道:“家中小辈也该好好历练,你这般辛苦作甚。也不给我带个小儿媳妇回来,如今是长大了,连我的话也是敷衍了事不听劝。”
说完还狠狠的踢了老爷子一脚。黎老爷子乐呵呵的既不积极的劝说儿子,也不同老妻沉瀣一气劝说小儿子。
黎贺倒是破天荒的接话说道:“好的,妈。”
说完就起身上楼接着办公了。徒留二老在餐桌边张目结舌。还是蔺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老头,你听到了吧。小贺这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啊,你倒是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