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好意思,到现在才发文,过年事多,加上今年又是特殊事件,拖了半月。最后祝大家新年身体安康,平安渡过这非常的春节。)
细如毛发的飘雪,缓慢的落下,门前的石阶上被雪片一点一滴的加厚,看上去是那么的清冷。
站在门前的消瘦男子用白的如同病色的手掌拍打身上的披风。
“要是事成就能得件更厚实的皮衣,唉!离家时还是走急了。”销售男子边拍打边发着牢骚,一股寒风吹过,让他打个寒颤。
“这吕家的待客之道是无半点礼数,要不是未遇明主,我贾文和也无须这般低三下四。”
站门前的贾诩内心思绪被寒风不停吹打,是越来越低落。
“不是说要告知下奉先兄就来吗?怎的如此之久,难道是不愿见我?”
“不对啊,平日我与他吕家多有走动,无一次被拒门外。”
“算了,贾文和你自己还是别找侮辱,走吧,听说近来白虎城来了不少名士,说不得会有人欣赏自己才华,何必今日折辱自己。”
或许是被这下雪时的寒风吹的瘦弱身体有些顶不住,或许是自己来白虎后不得志折煞了当日离乡的雄心,贾诩哀叹一声要转身离去。
可贾诩刚离开,门被人从内推开,吕家稚女探出小脑袋是左右张望,却看到门前无人。
大大的眼睑下小嘴撅起,满脑袋的疑惑样子。
“羊胡子叔叔呢?”小姑娘走出门,转了圈发现门前除了更厚的白雪外,空无一物。
“走了?算了,天冷冷,还是进屋去。”小声嘀咕下,小姑娘就进门去,可正要关门时却听到外面有人喊叫。
“莫急莫急!”
一一一一
二楼的雅阁内,贾诩紧了紧身上进屋时典韦从身上取下的兽皮毛袍,在轻轻浅偿吕布递来的温酒。
“啊秋!”
贾诩摇晃下脑袋无力地瘫坐在席垫上。
刚才在吕家稚女要合上院门最后一刻,贾诩还是按下心中抱怨,很是不争气的回头。
“这种两面之为的事却不可外传出去。”
平复下易容再理清下思绪,贾诩朝吕典二人看了眼后开口道。
“不知奉先兄最近可有听闻?”
靠坐在阁楼窗边的吕布不解的看了眼贾诩,不知其意,再看了眼对面同样懵懂得典韦。
“文和此话是何意?望见教。”
“见教算不上,不过是我在书院听来的消息,”贾诩正襟危坐再开口道:“近日朝廷排来天使,言明求仙门,不,是求大王伸出援手,助天子的龙体安康。”
贾诩说完不在言语,喝口手中温酒。
“这酒有点烫。”
“天子龙体我早有听闻,这次前来白虎山不过是求医罢了,有何异常。”吕布眼睛左右转动下对着贾诩道。
“天子的病情是一直异样,这也算天下皆知,可先前天子与朝廷百官可是视仙门如妖常,无一人侧目白虎山。”
“甚至朝廷还设立异能官署,用于对抗仙门。”
“那袁本初不就是朝廷推出来与仙门对垒之人,可惜名过其实,不堪一击。”
贾诩放下酒杯,拍拍温润的手掌。
吕布听着贾诩的话,好像明白其中有丝暗藏之音,可就像窗外飘雪般,这音既轻又细,一知半懂。
“羊胡子,你就别文绉绉的说话了,你想什么就直说,别屁话。”一旁坐着的典韦恶狠狠道,光露的双臂如豹腿紧绷,好似一头猛兽做势前扑。
吕布伸手做阻拦状,按下不耐烦的典韦,安抚后吕布嘴角调侃轻笑,自家女儿唤贾诩羊胡子可是跟典韦学的。
“莫要动粗嘛!我说我说。”贾诩那敢再玩文士间交谈的打迷话。
“这次天子派人来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天子是真的病重,并且病情严重到皇家要放下脸面来求救。”
贾诩一连贯的说出心中准备好的那句话。
这下吕布典韦二人被话惊的睁大眼睛看着贾诩,这事情有多严重,连典韦这个山野粗人都看明白了。
这是把大汉的江山交给仙门来定夺啊!
“那,那最近仙门内各位重要人物是何打算?”吕布缓和下心情后急忙问道。
“这,说实话现在仙门,不,大虎山上下知道消息着无一人敢定夺,都言等大王来定。”贾诩苦笑下。
“本来一直能用传音之法联络上大王,可现在却是杳无音信,就算派巫罗骑鹰追赶也来不及了。”
“你这话是说,”吕布顺着贾诩的话向下想,一个连自己都不愿去面对的情景浮现在脑中。
要说天子驾崩并非会发生天下巨荡之事,就算有也只是个数,毕竟换了皇帝日子还是要过,吃喝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