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从小到大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欧澜已经习惯了,她波澜不惊地掀起眼皮,道,“你又来做什么,温女士?”
妈妈不爱她,甚至认为她是她的耻辱和污点,恨不能用尽一切手段,将她和爸爸赶出京都市。
小的时候,她渴望有妈妈,更羡慕别人有妈妈,但是现在,她只有冷漠,也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叫她一声妈妈。
温南萍大步上前,“啪”地一下甩了欧澜一个耳光,道,“给你说过多少次,和你爸爸一起滚出京都,你不但不听,居然还考上了瑛华大学,成心与我过不去是不是?”
俏脸被打出红色的指痕,欧澜抿着唇,眸底铺着恨意,“温女士,你告诉我,要打多少巴掌我就可以还清你的生育之恩,你一次性讨完,然后我们恩断义绝!”
“啪!”
又一记耳光打在欧澜的脸上,“小妮子,你居然敢跟我顶嘴!倘若杀人不犯法,我早就弄死你一了百了,也不用整天背着一份耻辱活着。”
这时,欧成海匆匆赶回来,一把将欧澜护在身后,“南萍,我们父女俩安静地生活,从不打扰你,到底还要怎样?”
见到欧成海,温南萍更加激动,甩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你还有脸说,你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跟我说话?都是因为你,我才生下这个小妮子,才这么倒霉!”
欧成海被打也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他都尽可能地选择隐忍和包容,“南萍,”
他卑微地这样说,“我知道你看我们父女碍眼,想把我们赶出京都,可是,父亲临终前有遗言,要我们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