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打电话问。”时一一正掏手机,安如初说,“山里面光缆光纤被破坏了,电话是打不进去的。你爸刚才那通电话是通过卫星定位打出来的。”
“那怎么办,我还不知道林昊然怎么样了呢。”
“昊然学过医学,他不用实际参与救援,只需要协助现场进行医疗求助就行了。进去的医生不多,他倒是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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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三天,进山参与援救活动的人都没有出来,不管是官兵也好,还是自发性的自愿者也好,都呆在里面。
每一天,每一个小时都会陆陆续续送出来很多伤员。
这三天里,从省城调来的专业医护人员上百名,可是人手还是不够。
轻伤者留在卫生院,重伤者立即转往就近的大医院。
三天,发现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新闻媒体时时刻刻都在报导。
这三天又发生了好几次余震,最厉害的一次有6级,进去的官兵里有十余名官兵牺牲了。
这个消息媒体是现场就报导了。
当时把安如初和罗小西时一一她们给急得,但最终确认不是时域霆和时念他们,她们的心才算稍微的安定下来,但同样是空洞洞的。
每个人都有亲人在为他牵肠挂肚,安如初不愿任何一个人牺牲,况且这一牺牲还是十余名官兵。
第五天,第六天,生命探测仪越来越探测不到生命,但救援人员依旧没有撤离,依旧在灾区争分夺秒。
第七天的时候,安如初接到时域霆的电话。
“儿子在哪里?怎么每天都是你打电话回来,就不能让儿子听听电话?”
“他在一线。”时域霆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我总不能拿着卫星电话跟着他跑。我也是抽空来联络站跟你报平安。放心,中午我们还蹲在一起啃了馒头,相信儿子,他还能救更多的人。”
“我有七天没听见儿子的声音了。”安如初总觉得预感不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