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意抿抿唇,摇头,“没什么啊。”
顾江嘴角很轻微地挑了下,一把捏住姑娘纤细的腕子把人给拉起来,朝客厅里的几位长辈礼貌道“奶奶,许伯父林伯母,我有点事情要单独和思意说。先失陪了。”说完,不由分说便牵着许思意上了楼梯。
顾父皱起眉,自言自语地嘀咕“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顾奶奶笑眯眯的,一想到自己能见到孙儿和自己心上人订婚的情形,笑得合不拢嘴,说“年轻人嘛,随他们去,小两口高兴就好。”
许思意一路被顾江拽着走。他人高腿长,步子也大,平日里将就着她的小短腿总会刻意放慢步速,但今年却似乎透出几分莫名的急躁,走得很快。
她跟得吃力,气喘吁吁地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顾江不答话,用力握紧掌心里的小手,上到二楼,随手推开一间屋子的房门就进去了。进门,一关,然后一把将怀里的姑娘给摁到门上。
许思意被吓了一跳,背脊抵上门板,心跳扑通,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呆呆地瞪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顾江也低垂着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语。
安安静静的书房里,两个人呼吸交错,全都静默无声。整个偌大的空间里安静极了。
还好不是晚上
不然,这种门咚的场景再配上这位杀马特大佬深不见底的眼神实在是有点邪恶许思意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思索着。
就在这时,顾江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来,嗓音低低的,“说,你在想什么,嗯”
两人距离很近。他嘴里还残留着丝丝薄荷糖的气息,喷在她嘴唇上,凉悠悠的,痒痒的。许思意脸一热,下意识地别过头想躲开,嘴里支吾“没、没想什么”
顾江手上下劲儿,不许她躲,黑眸里浮起一丝玩儿味似的笑,懒懒道“你在想什么老子一清二楚。”
“”许思意卡了下,被那双眼睛瞧得莫名心虚,清清嗓子说“是吗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顾江嘴角挑起一抹弧,不说话。
许思意最怕他这副胸有成竹万事都在掌控中的眼神,抿了抿唇,壮着胆子跟他对视,“说呀。我在想什么。”
顾江还是没说话。他低着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片刻,然后伸手,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方形盒子。打开,一枚漂亮的钻戒躺在里头。
许思意一愣,脑子里电光火石间猜到什么。
下一瞬,令她毕生难忘的一幕便发生了顾江松开了她,忽然一只膝盖一弯,单膝跪在了她面前。这个动作使得黑色休闲西裤的布料收紧,他一双大长腿腿型毕现,修长匀称,漂亮得像两颗白杨树。
“”许思意整个人都惊了,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斜斜洒入,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沐浴在一片暖金色里,连他平素冷黑的眸都染上了浅浅的暖意。他单膝跪地,盯着她,仰望又虔诚的角度。
他沉声,一字一顿地认真道“许思意,我最爱的小公主,请问你愿意成为我的未婚妻,提前和我定下三生之约么”
“”
第一次听见有人把“三生之约”用在求婚词上的
居然连求婚都这么葬爱家族式
这位大佬还真是走在杀马特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啊。
许思意内心滚过一排弹幕大军,望着顾江,捂嘴笑,眼睛却湿润一片。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真的会幸福到流下泪水。
顾江淡淡地勾唇,眸子里映着笑,灿若繁星。又问一次,这回声音轻得低柔“我有这个荣幸听到我愿意三个字么”
“我”许思意哽咽,话都有点说不利索,只能用力地对他点头,“我愿意。”
戒指套在了姑娘细细白白的无名指上。
顾江执起那只小小柔软的手,低头,落下虔诚一吻,然后额头紧紧贴上去,声音低哑得几不可闻,“谢谢你,我的姑娘。”
夜幕低垂,老太太许父许母用过晚餐,便派了白助理送许父许母回各自的住处。
汽车在马路上飞驰,司机安静开着车,白助理坐在副驾驶室,后坐则坐着一对从见面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中年男女。
车厢里死寂。
半晌,许广海侧目看了一眼林兰布满了岁月痕迹,但却依稀可见年轻时那份柔美温婉的侧颜。在数秒钟的犹豫后,他终于没忍住,动了动唇,试探着喊了一声前妻的名字“林兰。”
林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闻言,并没有太大反应,“嗯。”
许广海道“之前那个法国人的事,我都听思意说了我很遗憾。你受苦了。”
林兰的语气疏离而漠然,冷淡礼貌地笑笑,“多谢关心。”
“听说你现在带着孩子一个人在晏城租房子住,听不容易的”许广海似乎有些紧张,两只手无意识地交握在一起,用力捏了把,“如果,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找我,我”
话没说完,被林兰淡声打断,“谢谢你的好意,暂时不需要。”
车厢里又一次陷入安静。
好一会儿,许广海像是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似的,苦涩地弯唇,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在恨我。”
谁知林兰闻言,却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了下,转眸,重逢后第一次看向许广海。她说“我想你误会了。”
许广海“”
“说不需要你帮助,并不是因为我还很你,而是确实暂时不需要。”林兰的嗓音温和低柔,风轻云淡,“爱是恨的基础。十年了,我们之间没了爱,当然也不会再有恨。”
许广海别过头,沉默。
林兰淡笑,“我早就放下了。”
“”许广海点点头,也笑,哑声说“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正文马上就要结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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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黑板
我的接档新文春光乍泄
十二月底,万物冰冻。
白珊珊蹲在商宅外的林荫小路上喂流浪猫,梨涡浅笑,眼眸湿润,雪白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
纯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近,车窗落下,男人英俊冷漠的侧颜比严霜更甚。
她心一慌,咬咬唇,乖乖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温暖如春,她被男人抱小宠物似的抱到腿上,修长冰冷的指穿过她发丝,慢条斯理往下梳。
“不乖。”低沉清冷的嗓音响起。
“对不起”白珊珊支吾,“我不知道外面这么冷,不然就不会出来了。”
男人食指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语气很淡,“今晚,我该怎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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