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玩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的心事,放下它,“韩明夜还要继续查怎么办?”
“关我什么事?”古树慌忙跳开,“他要查便查吧,反正想破天也想不到我们。”
无尘一想也是,但总觉得愧疚,心里不踏实。
古树道:“如今我能动了,你带我出去。”
无尘摇头,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你忘了前两次惨案?”
古树道:“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能动了,一定跟紧你。”
无尘心不在焉答应一声,出去时还是带上他了。
卫笙的说法不仅没减轻韩明夜心中的罪恶感,反而让他更烦躁。
幻想与好感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他原是一票否决的,无奈有些事情越是想忽略,就越是清晰。
难道是部队待久了,没看见女人心里变态?
可按照卫笙的说法,不应该两次都梦见同一人啊。
操,韩明夜想,统共两次做春梦,竟是同一人,跟演连续剧一样。
因着心里的心虚与烦躁,这些天他不去找无尘了,刻意避开与她见面的时间,将心思都放在某个售粮人身上。
这可苦了无尘,每次去放粮都心惊胆战弄得跟个小偷一样,可她其实是助人为乐。
“你说韩明夜怎么就跟我杠上了?”她郁闷的问,两根手指拧着一只雪白的兔子,在空中摇晃。
每次放粮都得挑他空闲的时间。
古树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越是自信的人越是自负,强者的世界只有无敌呗。”
这正是无尘所担心的,如果他一直查不出来心里变态了怎么办?或者说如果他查出自己来,恼羞成怒怎么办?
想想那个场景,无尘缩了缩脖子,自己估计就玩完了。
韩明夜这几天很暴躁,他将军中外号有“二”,家里排行是二,队里编号有二的人全收拾了一遍,一时间部队的人听见他就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