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你也有你要做的事情。”老人和蔼地说道,只是停留在原地等待着克莱恩采取行动。
这样友善的态度,也是心理战的一种?祂在等我放松防备吗?
克莱恩没有犹豫地掏出银白色的口琴,贴近自己的唇边,呼唤那位特殊“信使”的增援。
——
贝克兰德郊外,“一号遗迹”。
格罗夫亲王还是那身奢华又显眼的打扮,他的身体虚浮在半空中,身后的陵寝在严密保护下安然无恙,而那个不自量力的闯入者,已经被剥夺了数种能力,在“鞭笞”下伤痕累累。
而格罗夫亲王看着那个满身鲜血的魔女,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逞强。能晋升到半神并不容易,很少有魔女教派之外的非凡者会在这条途径走这么久,但是格罗夫亲王没有去确认这一点的时间,很明显,一旦他离开,这个魔女就会毫不犹豫地破坏这里。
她明明已经濒死,但是却倔强地咬着一口恶气,始终没有真正倒下,一丁点机会都没有留下——这不免让格罗夫亲王隐隐感到被挑衅,明明只要她再慢一点,有所疏漏,这场结果已经注定的战斗就该结束了。
明明两人之间有着再清楚不过的实力差距,为什么她偏偏就如此好运,总是能留下一丝性命?
这个念头很自然地冒了出来,但是对于格罗夫亲王来说,在战斗中胡思乱想并不是合理的情况,他自然而然对此产生了警觉。
“这样啊,是好运吗?”一个声音非常异常地出现在附近,与先前激烈的战斗相较起来,悠闲得如此不合时宜。
格罗夫亲王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穿着黑色古典长袍的卷发青年,
对方并没有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自觉,只是恭敬地向陵寝的守卫者行了个欠身礼——尤其像是第四纪贵族们打招呼时惯用的那种,只是祂脸上戏谑的笑容,怎么看都不是真正为双方的见面感到愉快。
青年右眼处的单片眼镜,已经是祂最为标志性的特征。
在这种时候看到对方,格罗夫亲王都不禁感到一阵头疼,但是作为图铎帝国知名的大公爵之一,阿蒙知道进入这些血皇帝秘密陵寝的方法,也不是件让人意外的事情。
事实上,这个阿蒙分身把玩着手上圈住云雀的水晶球,心情并不太好,祂看到了那个带有一点奇妙命运的魔女,当然也观察到她身上残留的影响,心里清楚自己是被误导了。
“那你们继续——”
阿蒙转了一下眼睛,正当祂笑着想要抽身离去时,却注意到那个魔女正轻吻在手中的蓝宝石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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