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二叔他们家的姜芝芝都四岁了,还整天只知贪嘴要东西吃,长得还又黑又胖,就跟被雷劈过一样,跟咱妹妹压根没得比。”姜丰景摸着糯宝雪白的脚丫,骄傲地挺胸道。
这么说起来,就连不喜小糯宝进家的孙春雪,这时也忍不住觉出妹妹的好儿来。
小丫头长得俊,又伶俐,还怪招人稀罕的,确实不一般。
孙春雪的嘴角刚不自觉地弯起,就被自己冒出的念头吓到,她赶紧晃了晃脑袋,出门去了。
自己这心性咋这么不坚定呢……
再招人稀罕,也是多了张要吃饭的嘴啊……
老四方才提到了二房,这会儿冯氏也想起他们来。
她眸子漆黑了一瞬,哼道:“对了老大,昨晚村长用牛车给你奶他们送城里去了,也不知现在死没死在医馆里。”
姜丰年失望摇头:“还没呢娘,二叔只是伤了胳膊,奶这回虽伤得不轻,但送他们进城的李伯回来说,奶被大夫救过来了,只不过得了偏瘫,以后怕是得有人在近身边伺候才行。”
冯氏扁扁嘴巴,有些遗憾。
“可惜了啊,你奶咋没原地嗝屁呢?”
要是那老虔婆真断了气,那她猪肉也不卖了,正好请全村吃大席,那她也乐意啊。
姜丰景眼底闪过一抹腹黑:“娘,其实奶回来更好,反正她现在下不了地,干不了活,只能躺在炕上吃白饭,大房和二房都那么势利眼,看以后谁能稀得照顾她。”
这老太婆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冯氏一听,顿时大笑着摸摸老四的头:“说的对,就让她慢慢熬日子吧,快把野猪收拾出来,还是咱们吃晌饭要紧。”
……
晌午前,村长家的牛车咯吱咯吱地回了村。
大柳树下闲聊的乡亲们一看,原来是姜老太太,和二房两口子终于回来了。
此番,姜老太太脑袋伤得厉害,她虽是堪堪保住了性命,但却被治成了偏瘫,还花了不少诊金和药费。
等到了家后,看着姜老太太瘫在炕上动弹不得,咿咿呀呀地直淌口水,姜大河恼得不行。
他捂着还疼的断臂道:“真他娘的憋屈,这下咱家可是成了村里的笑话,娘还起不来炕了。对了,大哥和大嫂呢,我和娘出了这么大事儿,他俩咋倒还躲起来了!”
庄氏剔了剔牙,哄着饿得嗷嗷嚎哭的姜芝芝,没好气儿地哼哼。
“你那大哥大嫂跟三房一样,都不是个东西,咱俩不在家,他们也不说给芝芝弄口饭,看给咱们闺女饿的。”
姜大河本就心里窝火,一听就更来气,他狠狠捏着拳头,正要打在门上出出气。
谁料那门框不知何时凸出块木刺,只一拳下去,就猛的扎进姜大河的手背上!
“啊啊啊疼疼!”姜大河甩着满手的鲜血,一屁股跌坐在地。
“也不知这两天咱家是咋了,咋就那么倒霉呢!”姜大河泄了气,哭丧着脸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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