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修大惊,拧腰错步,勉强躲过这把雪亮之刀。他立足未稳,被震飞的那人又返身扑过来。阙修腹背受敌,手忙脚乱,他完全搞不清状况,说好的单打独斗,怎么被人家群殴?这两人一刀一剑,配合十分默契。
阙修以“丑刀”左封右挡,运气也相当差,无相刀连续几招没有爆发任何属性。他被逼退几丈,手臂划出一道血印,他猛振“丑刀”,发出雷鸣之音,对手两人精明之极,闻风后退,让他得以喘息。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作弊?”
有一人尖细作答:“我们是谁不重要,只要联手胜你就会有收获。”
“可是令牌的法力只能两两对决,不能结盟群战?”
另一人笑道:“真是死脑筋,我先藏起令牌,去其法力,想怎么跟你打那是我们的事。”
“这是作弊,我会揭发你们!”
“哼,你一张嘴,我们两张嘴,信谁还不一定!”两人哈哈大笑,又发起一轮攻击。
阙修被逼连连后退,眼看招架不住。危急之时,传来一声清斥,接着一股巨力如一把剑将他们从中分开,双方被震退丈余才站稳脚跟。
这次轮到那两人吃惊了,“你是什么人?来搅我们的局?”月光下一人白衣飘飘,从容而来,这不知为何,阙修觉得这场面十分熟悉。
“茅山派余青灯道长也是正派宗师,却教出你们两个宵小之徒,余苍茫、余苍劲,你们真是让人不耻!”
“你是什么人?令牌之力应该让你无法靠近?”
那白衣青年指尖一转,令牌出现在掌心,它被一个白色的光环包围。
“你用‘玄天罩’隔绝了令牌的法力?你,你是慕容擎天?”
慕容公子冷然拂袖,给他们一个背影。余氏兄弟连连赔罪,“慕容公子,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动起这样的歪脑筋,请你放过我们!”这两人能屈能伸,求情赔罪也是声泪俱下,十分感人。
慕容擎天冷笑道:“我不和弱者对话,更不会作交易,拿出实力来,三招之后,你们若能全身而退,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余氏兄弟只交换一个眼神,同时发难,刀剑合璧,化为两道弧光,一道湛蓝的冰焰,一道炽热的火焰,相互纠缠,亮丽夺目。
慕容点头称赞:“茅山派的‘冰火齐天’还是有些气势!”他说话时飞身迎上,右掌前伸,发出一道金芒,硬是将冰火焰劈开,接着指尖牵引,将刀剑之力引向一边。
余氏兄弟见招势用尽,急忙向后撤身,慕容擎天如影随形,乾坤袖轻拂,余苍茫、余苍劲像纸鸢一样飞去,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阙修见两个强敌被他一招废掉,感慨万千,与之相较,天壤之别,自惭形秽。自己的兄弟伟岸如神,而他渺小如草芥,一时百感交集,失魂落魄。
慕容擎天不知他所想,只当他是心中恐惧,于是冷然说道:“我不会向你出手的,因为我从不乘人之危。”他见阙修并未回答,继续说道:“你可取他的令牌作为积分凭证,也算有所收获。”
阙修缓过神来,冷然回应:“我是很无能,但不要嗟来之食,积分我自己会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