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一刀是季惊白堂弟,那叶果果就是他堂嫂,遇到堂嫂,他呆过后,赶紧跟他媳妇一块,与叶果果打招呼。
喊了声:“堂嫂。”
叶果果正忙着呢,没注意,听见他们跟她打招呼,这才发现他们,眼睛亮亮的:“欸,你们怎么也这么早?”
季一刀抬了抬手里的扁担和砍柴刀,笑道:“这不是岳父家没柴了么,来帮打点柴。”
桂香大娘赶忙笑道:“也是一刀孝顺,自从杏花嫁给他后,我家里的柴哪次不是他帮着打的,杏花没嫁错人。”
陶杏花脸就有些红。
陶梨花心中嗤了声,面上却仍温温柔柔、弱不禁风的样子。
陶铁桩拄着拐杖,看了看叶果果拔的那些树,问道:“丫头,你也是打柴吗?怎么没看到你相公?这惊白也是的,让你一个女人家在这打柴,以前他没回来就算了,现在这都回来了,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还没男人呢!”
看陶铁桩还给她抱起不平来,叶果果只觉脑壳疼。
来这一个多月了,这里的很多根深蒂固的思想她都知道,但并不代表她能接受。
争论只是浪费口水,所以,叶果果根本没争论,而是解释道:“大叔,你误会了,我相公去镇上了,家里窗户纸都破了,到处漏风,他得去买糊窗户的纸来糊,等忙完家里,他就会来了。”
陶铁桩点点头。
叶果果继续道:“我也不是打柴,我是在开荒。”
“开荒?”陶铁桩他们都愣了愣,以为他们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