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张冷厉的脸,可是看着我的时候,却是满脸的鄙夷和憎恨:“倒是把自个当成我傅家小姐了,你这个小贱人。”
我呵呵一笑:“我才不屑做什么傅家小姐。”
“真是不要脸,跟你娘一样,烂婊子。”
我啧啧称赞:“傅老夫人好会骂人啊,表里是雍容华贵,真恶心,怪不得老天爷惩罚,不争气的肚皮连带着自个的女儿也生不出个儿子,傅家真是祖上有德,香火断绝了。”
龙头拐仗狠狠地朝我背上挥了过来,我听到了自已骨头响的声音,痛得我都有些顺不过气来,可还是抓着拳头看着她:“高贵的傅老夫人,我说错了吗?”
“你这个小贱人,小贱人,看我今天不把你这个小贱人打死。”她气得颤抖了起来,发疯一样的用沉重的龙头劈头盖脸地打着我。
很痛,痛中有一种快乐,也许就叫做解脱。
血从额角滑下,迷糊了我的眼,端坐在位子上是寂静无声的傅夫人,还有那给予我生命的爹爹吧,居然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孬种。
血滴在石阶上,艳若桃花,我手指碰到血,居然是带着些许热的,笑着倒在地上,我不怕。
傅老夫人的憎恨毕竟敌不过声名来得重要,我还是活着的。
傅家叫来了大夫给我看伤,大夫有些惊讶地问:“这孩子骨头都断了几根,这倒是摔得挺重的,下次可莫要再去爬树了。”我就笑,好个理由啊。从树上摔下来,摔得我个头破血流骨头断裂,还周身乌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