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菲菲她……她不懂事,我知道你是为了工作,但是意思意思就行了,我找人去买。“
祁浓摆手,“别,我自己来。”说完,祁浓看了眼山庄,“年纪小不代表心机轻,钱少,人傻钱多最容易被人骗。”
车子启动,轮胎与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下一秒便如同箭一般的发射了出去。
钱锐惊恐的看着地面留下的轮胎痕迹,祁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这么牛逼?
陈乾与几百万的车子在祁浓手下就像是跑道上那些赛车,正所谓物有所值季自然有他值的原因。
车子飞速的在路上行驶,祁浓就是为了赶在高峰期之前赶回来,不然一来一去真的浪费太长时间了。
原本50多分钟的时间,祁浓硬是缩短到了半小时。
车子驶入小巷门口,苏南亭已经拎着几分鱼丸站在巷口。
车子停住,祁浓落下车窗,“阿亭,这里。”
看着面前几百万的劳斯莱斯,苏南亭不由的挑了挑眉头。
祁浓赶紧下车,看着苏南亭手里拎着的几分鱼蛋,“怎么买了这么多?”
苏南亭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几分鱼蛋,“别的口味也不错,想着你也尝尝。”
“放在后面吧,你拎着干嘛。”
苏南亭坐进副驾驶,“我帮你送过去吧,在车上万一漏出来,可沾污了这么好的车。”
祁浓点了点头,“行,那就一起过去吧。”
刚才在路上,祁浓刚好接到了苏南亭的电话,他在老街口那一带,问祁浓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刚好,祁浓想要去买鱼蛋的徽记就在老街口。
港城的老街口人员复杂,人流量又多,如果苏南亭在的话,刚好可以让他给第一份,结果没有想到苏南亭欣然答应了。
祁浓赶到街口的时候,苏南亭也刚好买完出来,时间一下子就节省了一大半。
整个回去的路上,苏南亭一直提着鱼蛋。
“慢点开,安全最重要。”
祁浓的速度飞快,一路不停的超车换道,每一个转弯都吓得苏南亭紧紧的靠在车背上。
“放心,我有分寸。”
好歹是专业的,这点儿路况对于她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随着一个华丽的漂移,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山庄们欧。
苏南亭深吸一口气,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意思。
“怎么了?“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祁浓不由的有些迷茫。
她刚才开的不算快啊,怎么……
话刚说完,苏南亭直接弯腰一声干呕。
“呕~”
怎……怎么个情况?
祁浓赶紧伸手给他拍了拍后背,“阿亭,你……你没事吧?”
“我……呕!”
祁浓终于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对不起阿亭,我是不是开的太快了?”
终于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之后,苏南亭才站起身。
楼上的人听到引擎声就跑了下来。
他手上拎着东西,嘴角因为呕吐沾了些东西。
“我拿着吧,你擦一下嘴。”
“你给我擦擦就是。”苏南亭说的坦荡,完全没有因为估计两人之间的男女有别。
似乎是她想多了,他们已经认识老这么多年,很多感情早已经归为了亲情。
从口袋掏出纸巾,祁浓给苏南亭擦了下嘴角,忽然一阵脚步声从山庄走出来。
“姐,你……“
剩下的声音戛然而止。
见他们盯着自己,祁浓才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暧昧。
只是她做的时候坦荡,并没有意识到在别人眼中是有多暧昧。
收回手,祁浓正要跟大家互相介绍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山庄门口,钱锐看着熟悉的车牌,眼底满是惧意。
陈乾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二,你完了。”
秦子尧不明所以,“怎么了?”
陈乾与指了指三个人,“钱锐自作聪明想撮合两人和好,结果……”
看着正在给苏南亭擦嘴的祁浓,秦子尧无奈的叹了口气,颇有些任重道远的嘱托感,“老二,自求多福吧。”
等到祁浓转过身时,陆见深已经从车上跑了下来,两步冲到了两人面前,抬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了苏南亭一拳。
‘嘭!’
皮肉撞击的声音,苏南亭一时不备就被他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拳,脚下一滑人便倒在了地上。
手里鱼蛋落地,顺着地面滚出老远。
“妈的,老子警告过你多少次,你还敢碰老子的女人!”
说着,陆见深抡起胳膊就要再来一拳,祁浓猛然扑上前,伸出双臂是像是护着老鹰抓小鸡里的母鸡,为了保护小鸡仔,面对老鹰也义无反顾。
他的眼眸在冒火,死死的的盯着她,怒意丝毫不收敛,“让开!”
祁浓已然决然,“不让!”
猩红的眼眸,火在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失望的冷冽。
“你就这么护着他?”
“阿亭只是为了……”
猛然起身,陆见深攥紧的拳头没有发泄到苏南亭身上,转而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树上。
‘哗啦~’
树叶簌簌落下,落叶的孤默,令人心哀。
空气似乎凝结,陆见深气的胸口剧烈欺负着,而祁浓始终维持着动作,伸出双臂挡在苏南亭面前。
好像,陆见深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良久,陆见深转身朝着祁浓伸出手,“跟我回家。”
看着他在渗血的指骨,祁浓眉头紧锁,可是苏南亭是为了帮自己,祁浓这个时候走了,还算什么人。
“你先……”
没等她说完,陆见深决然转身,上车关门发动车子,一气呵成。
她想说的是,“我先把苏南亭扶起来,然后随你回家。”
然而,他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在他的认知里,他始终不相信她。
就好像,她不相信他一般。
祁浓苦涩的勾了勾嘴角。
一段感情,彼此都不信任了,还有什么进行下去的必要嘛?